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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着长满了石笋的石山往上攀爬,脚下坚硬滑腻,到了最高处的一段,我的身体和山体几乎贴在一起,脚底死死扣住地面,浑身直冒冷汗,用手电往下一扫,以这个坡度,我但凡踩空一脚,只需几秒就会连滚带爬的跌落到底,被串在下面尖锐的石笋上,变成山神的烤串,一想到这里,我的屁股就隐隐作痛。
我当然不能让自己死的那么难看,重新镇定精神,开始想办法。
我把石头绑在绳子上,大喝一声,绳子飞出一道抛物线,沿着一根粗壮的钟乳石接连缠绕,打了个结实的绳结,我就这么连拽带爬,把自己固定在湿滑的坡面上,喘着粗气,一边收绳子,一边向上攀爬。
九十度是崖,八十九度就是坡,想那么多干嘛,活着干,死了算。
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想念之前跟胖子一边聊天吹水放闲屁,一边开荒炸山找线索的日子,多难走的路都不在话下。
这么一想又有些灰心,遥望着高处的地裂,层层叠叠的钟乳石像某种可怕的古代刑具,要把闯入者活活钉死在下面——不知道小哥他们怎么样了,但我没资格担心他们,如今他们是最强战力,我已经被彻底的排除在队伍之外了。
我终于气喘吁吁地爬上高台,在入口处,我找到了我此刻最想看到的东西。
记号,他们留下了记号。
张家的符号。
“继续沿此路前行,我们在前面等你。”
第四十三章重逢
看到他的记号一瞬间,我心里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松了,整个人软了下来,扶着钟乳石大口喘气。
记号的出现无异于给我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后面的路途愈发难走,我淌过齐腰深的地下河,背着沉重的设备完成盲潜,在仅几十厘米高的地缝爬行近千米,饿了就吃几口干粮,喝一点水,地底绝对的黑暗让人忘记了时间,我走了多久了,一天,还是两天?
好在每一处岔路都有记号作指引,沿途偶尔能看见他们留下的痕迹。
记号刻得很工整,能看出他们经过时的状态非常从容,没有遇到意外情况,这让我放心,也让我隐隐不解。
为什么这次探索如此顺利,到现在都像在逛山看风景,是我和小花的推理错了,线索的关键根本不在这座山里,还是我们过于自信,以至于缺失了最关键的一环?
我不由苦笑,难道我真的八字跟他俩犯冲?每次我们三个凑到一起总撞怪事,开棺必起尸就算了,什么禁婆、石鳖、会说话的蛇,石头里的密洛陀,人皮女俑,妖魔鬼怪遇上了八百回,我不在,他们倒是日行千里。
这就好像小时候看足球,没看时比分好好的,我刚一调台过来,对方必进球一样令人沮丧。
我穿着厚重的鲨鱼服,卸下氧气设备,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换衣服,从心底升起一阵倦意,心说去它娘的,这一趟回去我就退休,彻底转行,什么诅咒、墓俑、人祭、探险、张起灵,老子统统不管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要回去好好经营我的小铺子,搞我的餐饮帝国,继承祖业,陪伴父母,顺道听爸妈的话相个亲,说不定我也能遇上一个两情相悦的姑娘,继续当我的吴老板,过普通又平凡的下半生。
他们留下的脚印越来越清晰,穿过一条细长的隧道,我看到了营地的亮光,隐隐传来说话声,太远了,听不真切。
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喉咙口,但我经历的怪事太多,警惕心很重,在这地府般四通八达的洞穴深处,谁知道碰上的是人是鬼,我熄灭手电,轻手轻脚地靠近。
我身处的环境是一处窄洞,通向他们所在的一片更为开阔、平坦的空地,这里的环境就像排水系统,无数狭窄的洞穴形成的管道在关节处连通,而每条管道又延伸向更多的关节,错综复杂,循环往复,要不是他们留下的记号,我早已经迷失在山体深处,成了山神的祭品。
在这里,一切定位和通讯工具都失去了作用,唯一可以依靠的是经验,是感官。
而最容易欺骗我们的,恰恰也是感官。
我贴着石壁缓缓靠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他们像野兽般敏锐的洞察力,我的小伎俩根本骗不了他们,但是说话声越来越清晰,他们似乎顾不上我,我侧耳倾听,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胖子他们似乎……似乎在争吵。
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有什么好吵的?
这里有地下急流,哗哗水声非常嘈杂,我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具体内容,只听胖子一会“好了,好了。”
仿佛在劝架,一会又是黑瞎子的怪笑,接着只听劲风四起,出拳到肉的闷响,衣声和招式格挡的击打声,抽刀铮的鸣响——
我悄悄探头去看,彻底懵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只见闷油瓶突然翻身,疾风般冲向瞎子,一手推他胸骨,反手挥刀,用刀背把瞎子逼得连连后退,咚的一声,直接把他摁石壁上了,震碎的石头喀喇啦掉了一地,黑瞎子矮身要挣,但闷油瓶的速度太快了,几乎每一招都被他拆开。
闷油瓶的眼神极冷,是真的起杀心,小花在对面怒喝:“张起灵!
你他妈疯了吧!”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电光火石一般,嗖的一声,黑金古刀倏然横出,化作一道白影,堪堪擦着小花的脸,当的一声直插进石壁。
小花彻底被激怒了,冲闷油瓶吼:“谁招你你找谁去,跟别人撒气算什么本事!”
接着又恨铁不成钢地去骂黑眼镜:“废物点心。”
黑眼镜抹去额头的汗,仍是嘻嘻笑着:“小事,小事,哑巴跟我闹着玩呢。”
闷油瓶死死制住黑瞎子,眼神极其凌厉,看得我心惊肉跳,他平时跟练了龟息术似的整日一动不动,谁从他身边路过,不小心踩他一脚他都不带搭理,我实在想不出这雷霆震怒是闹哪一出,当即拧亮狼眼,小步踱过去,胖子回头看见是我,活像见了救星,惊喜地大叫:“他娘的,我的天真吴邪同志,你可算回来了!
走走走,你跟我走!”
接着又回头喊,“小哥,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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