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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讲什么,”
云渡打断,“你是身上长虱子了才痒的吧?我下的毒之所以叫入梦来,是因为它是属于靠情欲触发起效一类的毒药,你这平白无故,怎么可能毒发。”
“什么叫情欲触发起效?”
苏诫懵懵懂懂地问。
“就是……”
云渡蹙额瞄了他一眼,尴尬地别开视线。
“是什么?”
苏诫穷追不舍。
云渡一沉息,不高兴了:“就是男女搂搂抱抱你侬我侬情到深处就心怦怦乱跳感觉浑身发热想要得到慰藉那些事。”
一字不停噼里啪啦说完,睨着男人:“你从饮毒到现在孤孤静静的,上哪里发的毒,在这里抠抠抠,何不如去洗个澡的痛……呃呀!”
“你的意思……”
鄙弃的怨言还未吐完,云渡蓦地一下让修长有力的大手捞了个猝不及防,身子才感觉到失衡,人已经扑进了他香喷喷的怀里,双手无落处地垂着,好似脱离了掌控。
膝骨一软,她旋即在他敞坐的双腿前跪了下来。
这是什么羞人姿势!
嗟乎!
欲卒。
抵身而起的念头堪堪冒进脑海,勾住柳腰的魔爪突然往前带了一带,胸脯直接抵上了他健阔胸膛。
他的手从勾揽的状态逐渐转换成握的形式,锢住了她的腰肢,掐得腰际两边有点痒。
“……是这样吗?”
苏诫腰身半倾,俯视下来的眸子温澜荡漾。
云渡仰起脸,气呼呼地睃他。
她此刻纤躯半仰,韧腰弯似拱桥,青衫雪裘逶迤脚边,像蟠扎在他手心的一根柳枝。
与苏诫形成半迎半覆的形态,好不“亲昵”
。
“放开我。”
云渡拍拍他后腰。
“呃!”
大手将她再捞捞近,紧紧贴着,那力量宛似要将她嵌入他的躯体般凶残。
他的宽肩虎背愈下压来,恍惚就是一座巍峨大山将倾。
云渡皱着面容,嫌弃地躲开他莫名的抽风。
他这样突如其来的癫举已非初犯,例有在她脸上易伤那次,情景与当下神似形似,再有后来的某些不经意间文雅一些的撩拨,都是见怪不怪的把戏了。
当时因为对他怀了深远目的,她还会装装娇羞,逢迎于他,今夜因昏帝赐菜戏弄各府官吏一事意见分歧,看他前后左右都伤眼,她不屑搭理。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玩,再不放开,我可就收回与你相伴到老的话离开苏府了。”
“你是在威胁我吗?”
苏诫低沉道,眸光与雪莹莹的容肤近在尺内。
热息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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