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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既然这么危险,你也别去了!”
“咱讲道理!”
“我没觉得你脸上能写出‘道理’两个字来!”
“……”
顾盼儿先是嘴角抽搐,然后眼角抽搐,最后整张脸都抽搐了起来。
这小相公平常不是挺爱讲道理的吗?咋她讲起道理来了,他就不讲道理了呢?做人不能这么没有原则喂,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
“你跑快点,都要下雨了!”
“……”
两人刚到家门口还没有进去呢,这雨就哗啦下来了,诺大的家里除了棚屋也没有别的地方躲雨。
顾盼儿两人的棚屋还好一点,因为下雨把屋顶吹跑才建的棚屋,所以建的时候就防止漏雨把房顶弄得很好。
可司南跟俩仆人的就不太一样了,房顶明显盖得不是很好,这雨一下来就有雨从缝隙里头流了进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屋里头就变得潮乎乎的,屋顶上还随处可见挂着水滴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然后落下。
司南脸都黑了下来:“这群饭桶搭的好屋子!”
大富大贵一边手忙脚乱地给自家公子挡雨,一边设法将漏水的地方堵住,听得司南的骂声他们也郁闷得紧。
这棚屋看着不太好看,可感觉还是挺结实的,可为毛就是不怎么挡雨呢?明明屋顶就很密实的。
还好这雨下得不久,不到两刻钟就停了下来,让人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尽管雨是不下了,可漏水滴的地方还在漏着,估计还得滴答一会儿。
大贵抬头看着屋顶的一处,觉得有些奇怪,不由得伸手去碰了一下,这一碰上面那根竹子动了一下,司南所在之处‘哗啦’一声,一竹筒子水倒了下来,将司南淋了个正着,惊得司南从床上蹦了起来。
“你个狗奴才连这点事也做不好!”
司南被凉得打了个哆嗦,操起一旁的鸡毛扫就要去打大贵,而大贵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就想着要跑,几步冲出了门口。
“还敢跑!”
大贵寒毛顿立,抱头停了下来,将脸死死挡住。
“饶命啊,公子饶命啊!
嗷嗷……”
司南是真的生气了,操起鸡毛扫就打了大贵好几下,大贵立马就鬼哭狼嚎地嗷了起来,司南听得额间青筋直跳,恨不得一脚踹死这狗奴才。
因为还没开打呢,这大贵就先嗷了起来,打在身上时更是嗷得欢实。
“滚!”
司南丢掉鸡毛扫,伸脚踹了大贵一脚。
可惜不仅没有把大贵踹倒,反而自己用力过度没站稳一个倒仰,若不是大富就在身后面,铁定摔到地上沾了一身的泥巴。
那边棚屋门打开,里面一片干爽,从里头伸出四个脑袋往外瞅着。
“好像他们屋子漏水了!”
“这司公子看起来比较倒霉一点,身上都半湿了。”
“大贵挨打了,好可怜!”
“从分析看来,应该是他们的屋顶没有搭好,所以在下雨的时候漏了雨。
可这漏雨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大的事情就是他们俩奴才没被淋着,可这公子却被淋着了,于是乎他们公子恼起打人了。”
……
顾盼儿听他们聊着,插了一句话:“其实这大贵挺会装的,先是没打到就鬼叫起来,然后被踹的时候居然还往前凑了一下。
可惜这蛇精病力气忒小了点,再往前凑也踹不疼人,反倒是把他自己弄得狼狈,要是没人扶还不得和泥汤去了?”
真相往往就隐藏在细节当中,被顾盼儿一语道出,众人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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