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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准备热水。
赵蕊轻叹一声,看着窗外洋洋洒洒的大雪,呢喃道:“太子爷,臣妾不敢害你,就让这些秘密,烂在臣妾的肚子里吧。”
她不知道的是,之前清理掉垃圾的那名宫女,带着碎裂的瓶子和灰烬,前脚出了百花殿,后脚眼前立刻就出现了两名面无表情的太监。
“杂家是东厂的,把东西交给杂家吧。”
太监对着宫女森冷一笑。
“啊,是东厂的公公,这只是太子嫔夫人房间中被打碎的瓶子,也要么?”
宫女慌忙道。
“你别问那么多,东西交给杂家你就可以走了。”
给宫女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过问东厂办事,于是交出了东西之后,立刻逃也似地回了百花殿。
………
酒楼内,心如猫抓的含翠纠结了足足一个时辰,就在她几乎忍不住要强闯进去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开了。
含翠吓了一跳。
她后退两步,警惕地盯着李辰。
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李辰也没计较这小婢女瞪自己,大摇大摆地就走了。
含翠连忙跑到包厢里面。
她见到包厢里一切正常,只是那吃饭的酒桌上,菜肴都被堆到了左边一半,右边一半却是空着的,这一点很反常。
但她也没想太多,匆匆来到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桌旁的金雪鸢身边。
“公主,你没事吧?”
“没事。”
金雪鸢摇摇头。
藏在袖中的玉手,攥紧了一件女儿家贴身的亵裤。
那亵裤,是她的。
上面,有她处子之身被破的证据。
此时的金雪鸢大脑都是懵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两个时辰不到的功夫,自己珍守了二十多年,视其为比性命还重要的清白,就这么给一个陌生男人得到了。
身体的隐隐作痛,和那种酥酥麻麻的余韵,还有手中攥紧的亵裤,一切都在告诉金雪鸢,这不是做梦。
可她宁愿这是一场梦。
“公主,刚才你们怎么在里面这么久,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含翠依然在焦急地关心,她道:“那个登徒子没对公主做什么吧?”
金雪鸢的眼神一阵闪动,她咬着牙关,说:“以后,不准再提这件事情。”
被金雪鸢那吓人的表情和冷漠到极点的语气吓了一跳,含翠委屈地应了一声说道:“奴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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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早了,公主,我们该回使馆了。”
金雪鸢说道:“走吧,回去!”
她一刻都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停留。
但她刚起身,就感觉手脚绵软无力,更重要的是身子的一阵刺痛,让她几乎站都站不稳。
“公主,您怎么了?”
含翠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快要倒下去的金雪鸢,惊慌道:“是不是受伤了?”
“没事,只是受了一些风寒,身体不舒服。”
金雪鸢委屈得想哭,但却还要强撑着不露出破绽。
“你去叫店家准备一辆马车,我坐马车回去,快点。”
含翠不敢怠慢,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看着含翠离开,金雪鸢又想起了李辰。
她突然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清白身子被稀里糊涂地强占了,而自己连对方是谁,叫什么,哪里来,统统不知道。
“卑鄙!
大秦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卑鄙的登徒子!
别让我再见到你!
否则必定把你碎尸万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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