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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楼听他自卖自夸,笑的肚皮都颤抖起来,忍着笑道:“那是,你最好了,白家人怎么能跟你比?”
殷卓雍满意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虽然婚宴参加不成,但第二天新人见亲戚却是得去,两人携手回了沈家,她看着屋里满满当当的一堆人吓了一跳,沈家有这么多亲戚她自己都不知道。
什么大伯二舅六姑四姨,她叫的晕头转向,有的人明明看起来能当她爹了,按着辈分却是她堂哥,有的明明毛都没长齐,她还不得不管人家叫叔叔,只能说大家族真的很神奇。
先看新人给长辈敬茶,然后就是新人发红包给晚辈,沈念文行止都不离宋灿身侧,看来是对她十分喜欢的。
宋灿对沈家人是熟悉的,但见着这么多亲戚也觉得晕头转向,一会儿功夫手里的荷包就没了,还是沈老夫人让丫环悄悄再塞了给她十几个才没露怯。
认完亲戚一家人亲亲热热地吃了顿饭,沈琼楼和殷卓雍在沈家后院遛弯,她靠在她身上想着:“你说咱们会生男孩还是女孩?”
殷卓雍无所谓道:“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我都喜欢。”
沈琼楼嫌他回答的太敷衍,自己纠结道:“咱们魏朝对女子还是管的太严,男孩以后行事方便,力气大能在家里干活,女孩...女孩其实也好,贴心又乖巧,也不像男孩那么淘气,男孩淘起来太烦人了。”
她越想越觉得男孩女孩各有好处,看着自己的左右手十分纠结。
殷卓雍无语道:“是男是女你能决定的了吗?”
沈琼楼嫌弃他不给面子,在他腿上捏了一下才继续纠结。
两人正往前走着,就见明儿和福儿在院里玩捉迷藏,丫鬟婆子见她们俩玩得疯,只敢远远地守着,这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条野狗从草丛里钻了出来,龇牙咧嘴目露凶光地看着明儿和福儿,嘴里还发出威胁地低吼。
沈琼楼吓了一跳,后面走着说话的家里人也吓了一跳,那几个丫鬟不知怎么搞的,离得最近却不敢护主,站在原地哆嗦着腿不敢往前。
福儿吓得双腿一软,一下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哭声显然刺激了野狗,吼了一声就往两个孩子身上扑过去了。
沈琼楼倒是有心想拦,可惜身子笨重走不快,推着殷卓雍上前,但他也没赶得及,眼看着野狗就向着挡在前头的明儿的脸咬了下去。
她忽然捏起小拳头,用力给了野狗的鼻子一下,同时大骂道:“坏狗狗!”
一般养过狗的人都知道这种犬科动物的鼻子是弱点,野狗哀嚎了一声半跪着倒在地上。
明儿简直厉害的不得了,一翻身骑上这条比她还高的野狗,以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力气压制住它,捏起拳头就往它脑袋上揍,野狗被打的连连惨叫,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变得比小奶狗还乖。
沈琼楼和殷卓雍:“...”
吓死宝宝了。
沈家人:“...”
站在一边的丫鬟婆子们:“...”
沈老夫人也怔了会儿才回神,怒声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把明丫头救下来。”
众人一边吐槽着现在该被救的绝对不是明儿,一边把野狗从明儿的小拳头底下解救出来。
明儿被带到沈老夫人跟前,她弯腰摸了摸明儿的小拳头:“这是怎么回事啊?”
沈木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许明儿这是...天生神力?”
沈老夫人哭笑不得:“明丫头,你方才怕不怕?”
明儿疑惑地歪着脑袋:“不怕呀,为什么要怕。”
沈家人面面相觑,沈老夫人决定先把这事放到一边,让邵氏哄福儿,问责方才无作为的下人,又查探这野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下人们沿着墙壁角门和大门查了半天才发现原来是后面的墙不知道何时有了个洞,只是被草丛掩着不怎么明显,野狗想必是从那里钻出来的。
沈琼楼坐在回程的马车上还久久不能回神,突然握住殷卓雍的手道:“我觉得还是生女儿好!
像明儿这样的,既能当儿子又能当女儿。”
殷卓雍:“...”
他顿了下才慢慢地道:“也好,如果她要继承王位,就让她学学澹台澄,娶几个正夫侧夫进来。”
沈琼楼脑补了一下女儿开后宫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寒。
又过了几个月预产期将至,沈琼楼开始紧张起来,每天都想着不能顺产的后果,殷卓雍没法子,他也不懂生产的事儿,只能把陈氏请来宽慰她。
亲娘的宽慰还是很有效的,沈琼楼放宽了心,于深夏的某个夜晚发作起来,抱着肚子躺在床上呻.吟。
殷卓雍急匆匆点灯起来,又叫产婆和太医把她送进产房,握着她的手道:“乖乖,你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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