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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说笑,鄙宗乃名门正派,耻与叛徒为伍。”
执事堂主赶紧解释道:“除了这些灵石,鄙宗还为贵宗门准备了一些法器丹药符篆,请三位道友笑纳。”
“多谢堂主,在下方才确实是在说笑。”
玖茴接过托盘,捂着胸口轻咳两声:“昨夜晚辈太过焦急,若有言语冒犯之处,请堂主见谅。”
“道友言重。”
执事堂主见到玖茴咳嗽就害怕,让弟子把准备好的法器与丹药、符篆端上来:“在下还有杂事需要处理,先告辞。”
“堂主慢走。”
玖茴把托盘交到祉猷手中,弯腰送执事堂主出门。
“道友留步。”
“堂主请。”
二人客气谦让一番,玖茴把堂主送到客院门口,就没有再继续坚持送他,目送着堂主离去的背影,玖茴把玩着腰间的荷包,微微垂下眼睑。
也许人只有在心虚的时候,才会格外好说话。
“玖茴。”
祉猷走到她身边:“莫师叔说,一个时辰后我们启程回宗门。”
“好。”
玖茴点头,东西都已经到手,留在九天宗也没有意义。
“玖茴姑娘。”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锦轻裘匆匆朝这边走来,他脚步匆匆,连常拿在手里把玩的玉扇都没有带上。
“锦少主?”
玖茴诧异地看着来人:“你怎么在这里?”
“今日鄙宗有事与九天宗相商,听说姑娘受了伤,就过来看看。”
锦轻裘从纳戒中取出一个礼盒:“这份探望礼,请姑娘收下。”
玖茴刚伸出手,礼盒便被祉猷伸手接过:“多谢少主。”
“不必客气。”
锦轻裘看着玖茴:“听说叛徒银籍偷袭桃林城时,姑娘用一把刀捅伤了他?”
“这是何处的传言?”
玖茴面色茫然:“当时情况紧急,我与祉猷修为有限,只能用灵剑阵法骗过银籍,靠着银籍分神的机会,才勉强拦下他的攻击。”
“我还以为姑娘与问仙城那位姑娘一样,用杀猪刀捅了叛徒银籍一刀。”
锦轻裘叹息一声:“也不知那位姑娘,能不能看到鄙宗的诚意。”
“少主风度翩翩,又有如此高深的修为,何必在意一个喜欢用杀猪刀的女子。”
玖茴道:“当日若是有你在场相助,可能我与祉猷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锦轻裘挑眉轻笑:“哦,我在姑娘眼中,竟有如此厉害?”
“当然。”
玖茴反问:“难道各大宗门,还有比锦少主更优秀的少主?”
祉猷在旁边点头:“没有。”
锦轻裘干咳一声,把手背在身后:“两位道友谬赞了。”
两位道友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太过真挚,听着令他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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