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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放心,只是令人昏睡,不会有伤害的!”
伺戈听后赶忙恭敬作答,让倾洛离放心。
听此问话,一旁的伺策抬眸望了莫离一眼,状似无意道:
“主子不该这般在意谁的!”
极平淡的一句话,却竟似有千金之重一般!
听到伺策的警示话语,莫离姿态不变,心思却是微颤。
微微一顿后,方才轻拿起手边的茶水,浅饮一口道:“只不过是个有用的孩子罢了,何来在意,先生多虑了。”
“有用?一个小丫头?什么来头?”
听到莫离这般解释,伺策一副了悟模样的松出了一口子气来,然后转头问向伺戈。
“啊?这……这还真没查出来!
不过大哥,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几个时辰便能将天肆山庄的根须给端了。
而且连三弟的情引都查不出其来历,想来自是不容小觑的!”
伺戈听罢伺策的问话,在看了莫离一眼后,见其无甚表示,于是便开口解释到。
就他本人而言,对于水清澄还是十分喜爱的,虽说懒了点吧,但却是可人的紧。
“哦?”
伺策听罢伺戈的话,这才略显兴趣的真正将眸子挪了过去。
“先生此来是为何事?”
刚欲再追问些什么,莫离那醉人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伺策这才想起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于是屋内几人渐渐展开了话题。
屋外,一道白影一晃而去,快若鬼魅,无人察觉……
细雨依旧朦朦而下。
小时候的水清澄常被人夸奖大后定是倾城之姿,便问父皇,什么是倾城?
微顿后,父皇哄骗说,就是美的让城池都倒塌了。
那时不懂,只奇怪,倾城便是倒塌么?
回想这个身体所存留的记忆,水清澄明白了,倾城,原来真的就是倒塌啊!
就像这场雨下的,很倾城呢!
让她心里平白出来的那份单纯啊,也倒塌了……
‘只不过是个有用的孩子罢了,何来在意’吗?
回屋的水清澄,脱去已湿的外衣,然后用内力烘干丢到一旁,便复又钻回了被窝。
还是这里好啊……有用的孩子呢……做什么用呢?
她恐怕是第一个,被别人称之为有用之人,还不开心的吧?
回想这段日子,从归元楼开始的一幕幕日夜相对的场景过往。
想着想着,水清澄不禁笑了。
这段时间,好像还真把自己当成个孩子了,对四美侍跟师父以外的人使懒撒娇,像个孩子一样相信别人对自己的那份好。
前世的自己活了二十多岁,跟这一世加起来怎么说也是三四十岁的人了,怎么就越活越矫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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