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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匹刺客,一批乃是辽国人,还有一批……似乎有人阻碍我们彻查!”
楚雄眉头紧锁。
“什么人能一手遮天,就连大理寺与都查院都敢瞒?”
西凤托腮沉思。
“那人不怕皇帝叔叔满门抄斩吗?”
奶娃天真的看着夫妇二人。
“皇上!”
夫妻二人异口同声,两人眼神里都出现了怒意。
楚雄紧了紧拳头:“义兄既然于阿伏干·塔蒙狼狈为奸,险些要了寒儿性命,阿伏干.塔蒙,你们做在先,就别怪我楚雄了!”
“夫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义兄既然想要寒儿性命,不会这么额轻而易举的放寒儿回平洲,我们万事小心。
以防万一,我们明日便启程。”
“这种人,你还叫他义兄作甚?”
西凤气鼓鼓的瞪着楚雄。
“他为君我为臣,君之过乃臣之过,夫人以后莫要在以下犯上了。”
壮汉透露着无奈的语气。
“那就依夫君的,我们明日即日启程。”
西凤也怕夜长梦多,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父亲、母亲,明日岑嵩先生会来收寒儿为徒……”
楚君寒耷拉着脑袋,害怕两人不相信他说的话。
“什么?岑子明日收你为徒?”
楚雄下巴都要惊掉了,女儿是因祸得福吗?
楚君寒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一脸的恳求:“我们在多留一日好不好?”
楚雄豪爽大笑:“好,寒儿若是拜入五灵先生门下,是寒儿的福分。”
“夫君,我听闻五灵先生虽门客众多,但不轻易收徒,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西凤想起昨日遇刺之事,还心有余悸。
楚雄摆了摆手:“寒儿见过先生,不会认错,而先生的为人你我二人在清楚不过,不会有诈。”
“那就好。”
次日将军府内,除了往日的宁静,多了些许期盼。
将军府,多少人盯着的地方。
岑嵩刚刚下马车,脚还没迈进将军府的大门,他前往将军府的消息,早已传遍各大权贵的府邸。
当岑嵩拉着楚君寒上马车时,整个都城沸腾了,就连龙椅上的那位,眼珠子都快要惊掉。
“可看清楚了?岑嵩把楚雄之子带走了?”
“回陛下,千真万确!”
“好好好!”
天武皇帝连说了几个好,颤抖的堆倒了身旁的花瓶,“嘭嘭嘭”
的巨响,吓得大殿内的太监丫鬟头嗑地。
“父皇。”
萧圣杰被吓得直哆嗦。
“岑嵩啊岑嵩,朕多次请你你不来,对我义弟倒是热情。”
天武皇帝咬牙切齿,胸脯都在剧烈起伏。
“父皇息怒,为了区……区岑嵩,不值得动怒。”
天武皇帝怒火中烧的看着自己的独苗,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懂什么?那句得岑嵩者得天下你可知道其中含义?楚君寒比你年幼三岁,万寿节的言辞竟如此犀利,你再看看你……”
“儿臣又不是岑嵩,怎能控制他的想法……”
萧圣杰委屈的嘟囔,长这么大,父皇还是第一次对他发火。
“啪!”
萧圣杰只感觉脸火辣辣的疼。
他捂着手委屈巴巴的看着皇帝:“父皇~”
“混账,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兵书熟读,做不到你太子之位也没必要坐了。”
“儿臣遵命!”
萧圣杰耷拉着脑袋,眼泪在眼眶内打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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