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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蓬拉开春生,她对弗朗机的操作就比春生熟悉多了,她装弹,曹令君放炮,第二炮果然轰对了地方。
但那艘大船依然没沉,两炮过后早已引来各方海盗们,其他船上的海盗都乘小船往这里赶,曹令君看了一眼,“走?”
“接着放。”
崔蓬不知怎么有股子执着劲儿,非要炮轰那艘居中的大船,等曹令君放出第三炮的时候,那艘船摇晃了,往左边偏。
船上的人全部跑出来了,崔蓬找了个千里眼往那逃出来的人里看,里头的人她一个都不认得,又好像有点失望。
“公子,咱们走吧。”
春生已经点燃他事先绑在身上的纵火榴弹,他往那堆装着火药的木箱子上丢去,“走!”
就那么一瞬间,大船下的人要登船,崔蓬、曹令君与春生跳了船,这艘装满黄金器物的大船起火了,海面上燃起熊熊烈火,继而烧红了半面天。
曹令君安排好的人瞧见了火势,立马派出小船来接,海面上起火,崔蓬几人潜在海里,春生还抱着那十几根黄金,崔蓬拍他的手,“放手,不要了。”
接应的船还没来,海盗们又已经追过来了,崔蓬在海里手刃了两个,她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力气,这么些年过去,她的雄风也不减当年。
曹令君身手不弱,追来的都是些被人当刺刀的小兵小卒们,进攻性不强,曹令君在海底解决了三四个,几人游得远一些,追兵们也渐远了。
崔蓬将头露出海面,叹口气道:“再来几个,打不动了,这太费力气了!”
崔蓬将头一露出海面,就见到叶明那张惨白抹粉的脸,他说:“久违了,戚将军。”
春生和曹令君逐一露出海面,叶明站一张竹筏上,他手里握着一根长管鸟铳,“戚将军,想来这些年你手生了,连发个炮都找不准方向了。”
“戚将军,咱们是有仇的,在你抓赖苞之前,咱们就是有仇的。”
叶明那张小白脸似笑非笑,他瞧着崔蓬,“你说说,你弄死我多少底下的弟兄,戚将军你以为你换件衣裳,我就不认得你了?”
叶明的手很灵巧,起码在组装鸟铳的时候非常灵活,他用管口对着崔蓬的头,说:“戚将军,今天好玩吧?你没了将军的职位,为了补偿你,为了圆你的美梦,我们可怜你,所以今天专程弄了这么个烽火戏诸侯的游戏给你玩,戚将军你可要领情,你玩得还开心吧?”
崔蓬又丢出一根麻绳去套叶明的腿,“砰”
,叶明对着崔蓬的脑袋就是一枪。
叶明的鸟铳打偏了,因为曹令君的人到了。
后头的人对着叶明的竹排放枪,叶明回头看了一眼,“神机营?”
这一艘来船上整整齐齐站着一列人,一人一管鸟铳,管口齐刷刷对着叶明。
曹令君先上了船,他叹口气,说:“叶先生,看来你们得努力赚钱了,你们连个鸟铳队都组装不出来,还敢出来耍横?咱们大明朝可不止神机营有鸟铳,辽东有,四川有,广东有,这浙江,也有!”
崔蓬与春生依次上了船,叶明被一组鸟铳队指着,他先是收了手,挪开手头的鸟铳,又笑了笑,“戚将军,这回你运气好,不过山水有相逢,咱们下回再见。”
“咚”
,一声枪响,叶明朝天上放了一响,跳了竹筏走了。
“曹大人,追不追?”
来的人都以曹令君的意见为主。
曹令君则看崔蓬,“戚将军?”
崔蓬摇头,“撤,他们人多,我们走。”
“烈港内停靠了三十三艘船,其中十三艘有重炮,人数暂且不明。”
崔蓬换了干衣裳出来,曹令君正在给唐纵写消息。
见崔蓬出来,曹令君问道:“戚将军有什么打算?”
崔蓬被曹令君的一本正经弄得笑出来,“曹大人哪里话,我能有什么打算?我手里又没有一兵一卒,如果要把这三十艘船都收了,起码要兵士一千人,我手里也没有这么多人。”
曹令君继续在信上写,“预计需要人员过千,方可一战。”
崔蓬在曹令君下首坐了,“曹大人是想一举把这一伙人剿了?”
“不是我要把这些人剿了,是大都督准备宁波、舟山、杭州的海盗逐一清扫一遍。”
曹令君道:“五军都督府手里有兵,只是需要兵部的调令。”
明代之五军都督府有统兵之权,而兵部执掌调兵之权,调兵与领兵二权分离,兵部与五军都督府亦是权利分离,这是明代官僚组织一个很明显的特征。
当然,若中军大都督唐纵要用五军都督府下属卫所的人,则还需要兵部的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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