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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怀中的毛团身上忽然发出一道亮光,紧接着其一身斑斑点点的狐毛就都变回了银色。
季青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什么东西撑开了,紧接着一个浑身赤衤果的男子就出现在了自己怀里。
被男子银色的头发蹭着下巴,季青下意识的看向下方。
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季青面前,如画的眉眼,英挺的鼻梁,外加一双带着永远也无法忽视的魅惑的眸子,完完全全就是祸国殃民的模样。
季青随手掏出一件白色的道袍,披在男子身上,“怎么了?”
被人用道袍兜头盖住,身体完全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狐九命神色立刻一变,并伸出胳膊将身上碍眼的白袍往下揪了揪,直到露出白皙的肩头和胸前嫣红的一点才算罢休。
伸手将眼前的道士推开一点,狐九命道,“道士,我狐九命向来爱恨分明,虽然你我已然双修,你的法力又比我高一点点,但别想把我当做弱者……”
正在狐九命准备慷慨激昂,大肆演说一番时,被他推开一点的男子已经重新走上前来,并在挥手布下一道结界后,将其推到一旁的树干上道,“你以后不能这样穿。”
说着,还兀自将狐九命胸前的衣服向上拉了一下,并将其身前微微敞开的道袍合拢,阻挡住了里面的大片春光。
话被打断,狐九命没想到季青会直接动手,亲自将他的衣服拉好。
在那一瞬间,他只感觉男子的手从他胸前滑动了一下,仿佛蜻蜓点水的触碰到他胸口的肌肤,却又没有留恋的立刻离去了。
将男子想要收回的手拉住,狐九命道,“道士,不要总是要求我。”
其实从狐九命出现的那刻,季青就在隐忍,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一个充满诱惑的狐妖摆在面前,是不可能不动心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狐九命。
深邃的眼睛中有什么在涌动,季青轻轻拿下抓在自己腕间的手,放在男子身侧的树干上,紧接着凑近那人白皙的耳垂,一字一句道,“这不是要求,是命令。”
湿热的气流扑散在耳间,狐九命敏感的颤了下,就立刻感觉有什么吻上了自己耳垂,柔软中带着引诱,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季青。
将吻从男子的耳畔,辗转到嘴唇,季青的温柔而缱绻,直教狐九命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一双有力的手从衣襟中毫无阻碍的穿过,来到狐九命腰间,不过轻轻打了一个圈,就开始兵分两路。
狐九命本就没有痊愈,在如此强烈的攻势底下,自然早就化成了一滩春水,软软的靠在季青怀里,任由男子施为。
感觉到季青袖长挺拔的腿,将自己的双腿分开,狐九命脑子里的最后一根玄终于“砰”
的一声崩断了……
……
变故来的就是这么突然,季青眼睁睁的看着,原本还在自己怀中口耑息的男子凭空消失,紧接着只剩下空荡荡的道袍飘落到树下,顺带着还有一只浑身湿透的银色毛团,“啪”
的一声摔在了他伸出的腿上……
这辈子没这么郁闷过,季青的脸色几乎跟冥海中的魔气一般,几乎黑到了极限。
明明是一手挑起事端的人,居然就这么一走了之,留下他一个人谷欠火中烧到想要杀妖!
已经有些无法维持面部表情,季青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尽量轻的将已经完全不省人事的毛团拎起来。
然后倒提着毛团,转身朝山的更深处而去,他感觉到,附近有片不错的温泉,很适合做些什么!
晏城山的结界之中,一座高耸入云的石塔正岿然挺立,石塔上满是彩色的丝涤和细密的银铃。
塔内由青色的石砖铺就,石壁上则挂满了古朴的青灯,青灯中豆大的光光将整座石塔照的亮如白昼。
石塔内部,每一层石塔中央都有一座石台,石台之上布满了莲花宝座,而在众多的莲花宝座中有一个沉静无波的水池。
池水澄澈干净,几乎可以看到池底,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
就在一切都安静如常时,忽然有一股轻微的颤动传来,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震动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明显。
直到整座镇妖塔都开始颤动起来,原本平静无波的池水,也仿佛受到了蛊惑不断的晃动着。
忽然,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传来,只见镇妖塔的塔底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纹,紧接着,这道裂纹飞速的攀升,一路蜿蜒高歌着就蔓延到了高耸入云的塔尖。
与此同时,系在塔身上的各色丝涤和银铃,尽数碎裂成片。
仿佛灾难一般,一道从地底而来的未知力量,以势不可挡之势将整座镇妖塔从中间一分为二,彻底劈开。
无数青色的砖石轰然倒塌,大地都仿佛颤抖了一下,一时间巨大的烟尘从原地升起,迅速布满了整个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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