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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进心头一颤,瞪大双眼不知所云。
刘羽见状,方才解释道,“朕前些日子已经飞鸽传令三大营前来救驾,不日内便可抵达!”
夏侯进皱眉思忖,越想越不对劲,遂小心试探问道,“如今敌寇气势正盛,远水如何救得了近渴啊!”
听闻,刘羽怒甩袖袍,勃然喝斥,“朕还需要尔等来教?”
“臣不敢!”
夏侯进急忙跪地,却又道,“陛下若一意孤行,臣绝不能坐视不管!”
“哦?”
刘羽的怒火被他挑起,本来今天败得灰头土脸,正愁无处发泄。
夏侯进却自讨没趣,撞上枪口,刘羽如何能够放过,咬着后槽牙冷冷问道,“那爱卿打算如何啊!”
夏侯进仓惶失声,面色惨淡,无以回答。
刘羽冷笑嗤之,“北大营已到瓜州,西大营兵过淝水、再过五日便可抵达,而东大营三日内必到瓜州!
朕何所惧也?”
正商议间,一人自外突入,汗流满面,大叫道,“陛下若指望四大营,则犹如坐以待毙,万劫不复啊!”
众人大惊,视其人,乃南大营主簿谭礼。
刘羽不解问道,“四大营居心叵测、各怀鬼胎多年已是昭然若揭,陛下如此盲目轻信,必遭众将生出不臣之心!”
言之凿凿、面色笃定,谭礼早就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姿态,从容跪地目光坚毅,“臣之所言,句句属实!”
刘羽见状,不在动怒,转而重新审视良久,问道,“汝是何人?”
谭礼从容不迫,回禀道,“周宁大人帐下幕僚,奉命卧底韩昱南大营五年!”
“周宁?”
刘羽想到这个老小儿,不禁会心一笑,“看来周大夫早有预料,还真够未雨绸缪的!”
谭礼不解其意,仍旧回道,“托陛下鸿福,臣才得今日有幸目睹龙颜。”
“龙颜?”
刘羽似笑非笑,旋转着头脑,如陷癫狂状,一手探出想要抓住李志,“安泰……安泰……朕……”
跪地李志闻言赶忙惊起,扶住刘羽拦住怀中,一边抚摸其额头,一边呵斥堂下众人,“都特么的滚出去!”
欧阳寒已遇过,遂心里跟明镜似的,微微一笑后便领着众人出屋。
临到门口却见谭礼还跪在原地,当即轻拍其肩膀,低声斥道,“还不快走?等着陛下发怒不成吗?”
谭礼却道,“反正作者(水川麻美)写的没人看,连个评论、点赞的都没有!
还敢管老子怎么说?都特么的是白嫖傻叉!”
欧阳寒抿嘴微笑道,“可是作者虽然愤怒,却还是苦逼的耕耘营造着我们啊?把我写成这幅鬼样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又喝多了酒!
可那又如何呢?因为他爱我们啊,想把我们的故事写完……”
刘羽也道,“是啊……那家伙虽然心里比我还有怨气,可还是每天都在努力的写着,就这一点,我爱他!”
好了……不废话了!
言归正传,写完看电视去了,不早了!
刘羽见得谭礼长跪不起,勃然呵斥道,“汝既为周宁幕僚,安能不识大体,于朕为敌?”
谭礼浑然不惧,笑答,“自古皆有或死者重于泰山,亦或有轻于鸿毛!”
“爱卿……”
刘羽双目骤起,“是想要重于泰山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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