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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稚看着高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这年头谁家要能有一辆自行车,别人都得眼热。
棉纺厂家属院也就只有三户人家才有自行车,二姐家也有一辆,是二姐夫专门找人借的自行车票买给二姐上下班用的。
她坐二姐自行车的时候,都得抱住抓着二姐的腰才能坐上后座,可眼下骑车的人是陈明洲。
她丈夫的弟弟……
温稚一下子犯了难,她侧过身,一手抓着座杠前面,一手抓着座杠后面,踮着脚尖试图蹦上去,好不容易蹦上去,却没稳住身形往前栽去,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一只手臂擦过她的小腹,稳稳的挡在她身前,温稚下意识抓住身前的手臂稳住身形。
手心下的肌肉线条乍然间绷紧鼓起,那触感硬的跟石头一样。
温稚瞬间感受到了来自陈明洲身上强悍的力量感,是她两个弟弟无法比拟的。
她觉得这只手臂的主人一只手就能把她两个弟弟丢出老远。
“谢谢。”
温稚坐稳,双手赶忙抓住座杠两侧,局促的左脚勾右脚,脸皮也烫呼呼的。
“没事。”
陈明洲骑上自行车,晌午炙热的太阳照在身上,感觉皮下的青筋血管里的血液都被烤的沸腾涌动。
手臂上来自温稚手指柔软的触感还残存着,和机械厂里一帮老爷们粗糙的手掌明显不同,也和他天天摸过的机器不同。
她的手又小又软,身子也轻,全身力气依附在他手臂上也没感觉到多少重量。
陈明洲意识到自己在拿嫂子和机械厂里的糙老爷们做比较,反应过来后猛地咳嗽了两声。
他加快速度骑出家属院,拐到大路上,因为弯拐的太急,温稚因为惯力差点被甩出去。
她急中生乱抱住陈明洲的腰,才勉强不让自己摔个狗吃屎。
被她细瘦手臂圈住的腰身瞬间绷紧,温稚手腕硌在男人冰冷坚硬的皮带扣上,手臂内侧软肉隔着两层布料紧贴着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腹上。
一瞬间,温稚就像是被丢在火炉里,滚烫的热气从头烧到脚。
她吓得快速缩回手抓住座杠,手指使劲搓着铁杠,语无伦次的解释:“我不是……是弯太急,我……我没想抱你……对不起!”
陈明洲原本松弛的身躯这会绷得僵直,他咳了声,平静的声音掩着几分不自在:“我骑慢点。”
温稚懊恼的低下头,唇边挤出一个字:“好。”
陈明洲骑着自行车过了两条街,街道墙上大大的一行标语:抓革命,促生产!
温稚看着鲜红的字体,又看向路边结伴同行的工厂工人,穿着藏蓝色职工服,头上戴着藏蓝色的小檐帽.
她们是纺织厂的工人。
纺织厂就在这条街,和机械厂隔了一个街道。
温稚羡慕的目光追随着那几个越走越远的背影,耳边忽然传来陈明洲的问话:“刚才在家属院门口,你对我说,是你二姐告诉你我来棉纺厂找你了?”
温稚“啊”
了一下,猛地回过神来看向陈明洲高大挺阔的背影,又听他继续说:“但我听你二姐的意思,她并不知道我要来温家。”
男人的问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她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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