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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药香盈袖上（第4页）
另半枚，记得去寻。”
又一瞬变为在现代母亲苏婉为她针灸时，银针落下处泛起淡淡莲纹，父亲在一旁轻声惊呼：“这针法......竟与古卷中的天医阵同源！”
。
沈昭明察觉到她的异样，迅速挡在她身前，试图阻断这诡异的画面。
集市上，人潮涌动，嘈杂声交织成一片。
一个西洋炼金师站在摊位前，手舞足蹈、口若悬河地吹嘘着自己的货物。
他满脸涨红，眼睛瞪得滚圆，操着蹩脚的东土话，扯着嗓子喊道：“这可是来自神秘海域的鲛人泪，珍贵无比！
据说，用它便能炼出永生之药，让你摆脱生死轮回，尽享永恒青春！”
一边喊，一边高高举起一个玻璃瓶，瓶中，一滴散发着幽光的泪珠悬浮其中，泪珠里似乎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鲛人虚影。
众人听闻，皆露出惊叹与贪婪之色。
有的张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瓶鲛人泪；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真有这般神奇？永生药，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一个中年男子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渴望。
“嘘，这西洋人，谁知道是不是在吹牛。”
一个老者皱着眉头，满脸怀疑。
这时，楚晏舟眉头紧锁，率先站了出来，他目光如炬，直视炼金师，大声质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这鲛人泪能炼出永生药，可有何凭证？又有多少鲛人因你这贪婪的念头而遭受苦难？”
他的声音洪亮，在嘈杂的集市中格外清晰。
炼金师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反驳道：“你这东土人，懂什么！
这是我历经千辛万苦从遥远的海域寻来的，岂是你能质疑的！”
江微月原本神色平静地站在一旁，听到炼金师的话后，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好奇与探究。
她脚步加快，指尖微微颤抖着轻轻触碰到玻璃瓶，不忍的问道：“你说鲛人泪能炼出永生药？”
瓶中的鲛人虚影仿佛有灵智一般，与她四目相对，先是身体微微一颤，随后竟缓缓落下血泪。
江微月秀眉瞬间紧紧蹙起，神色中满是不忍，喃喃自语道：“可若鲛人泣血而亡，这泪还能算‘良药’吗？”
楚晏舟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手中捏碎了一张符纸。
“鲛人泪是鲛人情感的结晶，岂是你说采集就能采集的？那些鲛人被你们用特制的工具强行抽取眼泪，痛苦不堪！
有的鲛人甚至因为过度采集眼泪，身体虚弱而死去，还有的鲛人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你们的行为简直是残忍至极！”
西洋炼金师却不以为然，他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一丝傲慢。
“为了炼金术的研究，牺牲一些鲛人又何妨？而且，我们的采集方法已经很先进了，不会对鲛人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草是我从西洋带来，炼金师称此草叫hemostasisGrass，对止血有奇效。
你根本不懂，正是因为我们不断进行炼金术的研究，曾经才研发出能治愈瘟疫的药剂，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现在对鲛人泪的研究，也是为了推动炼金术的发展，以后能创造出更多造福众人的成果。”
楚晏舟气得浑身发抖，向前跨了一步，大声吼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用无辜鲛人的痛苦来换取你的研究成果，你良心何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
炼金师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挥舞着手臂，唾沫星子乱飞；楚晏舟则面色冷峻，眼神如刀，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