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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乐容拒绝了余泽吗?他怎么觉得现在是反过来了。
自己想撬个墙角就这么难?
想到这里,乌诺薄唇下拉了几分,他瞥了眼乐容说道:
“下场戏快开拍了,你要早点准备。”
乌诺嘴上说得义正辞严,自己倒和余泽聊得火热。
这种典型的双标行为、这难得一见的脸皮,惹得伪装良好的乐容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说这句话前你能不能摸摸良心?一旁的余泽虽然很乐意看到乐容吃瘪,但也觉得乌诺赶人的技巧实在太糟。
下场戏根本就是诺言的单人戏,该准备的人也是他余泽啊。
乐容突然转头看向了余泽,他聪明的没有和食物链顶端的乌诺过多纠缠,而是盯着余泽欲言又止,清澈的眼里满是柔和之色。
余泽感觉自己的心又抽了一下,他按了按心脏压下感觉,同时右手握拳收紧,用疼痛唤醒知觉。
原主对这朵黑莲花实在情根深种,残存的执念全是为了乐蓉,在他心中让乐容爱上他甚至比星际扬名要重要的多。
再被这感觉影响下去,余泽估计自己得把两只手都掐残了不可。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穿到白修身上,明明是白修的执念拼命召唤的他,竟然次次拖后腿。
余泽觉得自己现在宁愿再来一次艰苦的西幻世界,也不想再卷入这种黑莲花和疯子之间的爱情了,相爱相杀真他妈的情趣十足,他心灵太脆弱实在消受不起。
赶紧找个方式解决了原主的残念才好。
余泽悲哀沉重的表情却被乌诺和乐容误会成余情未了。
乐容见状面容一松,心里安定下来的同时泛起了奇怪的感觉。
他知道白修爱自己爱得无法自拔,然而亲眼见证后才知道,对方即使是被他狠狠践踏着骄傲也放不了手,从里到外没办法抗拒他分毫!
余泽看出了乐容在想些什么,他垂下眼敛去讽刺之色,维持着爱在心上口难言的做派。
这世上能因爱生恨,那么因恨生爱也并非不可能。
原主不就是想让乐容爱上他吗,这也并非难事。
只要让这具身体相信他能做到这一点,残念差不多就该消掉了吧。
“喂,小子。”
一旁站着乌诺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衬衫下的蜜色胸膛,又侧头斜了眼乐容满足离去的纤细背影,顿时逼近了正在把玩水瓶的余泽:
“那家伙真那么好?”
乌诺言语中没半点顾忌,这片星空中能让他畏惧的人还没出生。
“和你有什么关系。”
余泽收回了盯着乐容的视线,反射性地伸出左手抵住了乌诺靠过来的滚烫坚硬的胸膛。
他冰凉的手指明明没怎么用力,乌诺却再也前进不了分毫。
“和我有什么关系?”
乌诺重复着余泽的话语,突然闷笑着站在原地灌了口酒,龙舌兰的味道就像是无边旷野中卷起的风沙,浓重的辛辣中夹杂着些许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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