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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以后一个月接客的身价是浮动的,客人通过投暗标的方式竞争,但只卖钟,不包夜。
最后俱乐部会根据这期间的身价确定最后价格,但一般不会低于一开始公布的底价,那时新人就称为红倌,正式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经过拍卖的,有的直接被俱乐部的老板看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小朋原话),就直接定出价码了,就象雅姐这样的。
据小朋听周叔说,按照我的身体水平和现在定出的价码,很可能会走后一条路。
看着小朋闪亮的眼神,我不禁就想起华哥沉稳、磁性的眼光了,他真的看中了我吗。
又想起美琪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我保住身子,是让我给华哥留着吗?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和小朋对话的思路也乱了起来。
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样子,又和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最后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我们就拥在一起睡着了。
惊醒的时候,美琪在我的床前笑着,我忙将小朋的手从我的身上一开,拉紧了浴巾起来,小朋兀自还沉睡呢。
旁边周叔就笑着叫醒小朋。
后面还站着一个赤裸全身的女人,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兰子或是红丽呢。
仔细一看却是梅子,不禁有些纳闷。
后来那两个客人带者兰子和红丽也进来了,看着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脸上似乎有种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禁好笑,她们的目光接触到我的时候,却有几分艳羡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没在意;再看梅子,还是一脸漠然和孤傲的老样子。
房间里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围了一条浴巾,其余的光着。
周叔说:“今天的手气真不错,大概赢了有五、六万吧。
有个年轻人输急了眼,帐上已经空了,还要筹码来赌,结果人家当然不给。
他昏了头居然把带的马子压上了,说是包夜1800的身价,虽然用了一个钟,那也值1000.我见他这样,就只好拿一个1000的筹码和他玩,让了他一盘,哪知道他是玩疯了,接着就加倍滚进,我一连让了他几盘还不依不饶,就动真格的拿下了。
这不,”
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赢来了。”
那两个客人随声附和:“是啊!
那个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跟咱周叔比画。
周叔也够仁义的,最后赢了这小妞还帮那小子结了那一个钟的帐呢!”
周叔说:“那是。
包夜的小姐没道理再接另一个客人的,这样她不是吃亏了吗?再说也不合俱乐部的规矩呀。
所以我就让台上算那小子一个钟,包夜算我的。
人家输光急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是吧。”
那两个客人又是一阵附和。
周叔说:“今天我很高兴,这样,呆会小吴你打个电话,我们包的小姐都续成包夜,我请客!”
一个客人说:“谢谢周叔,不过,”
他望望另一个客人,“我们还想换一换。”
周叔笑了,爽快的说:“那没问题,不续了,另买两个包夜!”
又对那两个小姐说:“你们都可以做二对一的吧?呆会儿你们四个人在一个房间搞就行了,愿意怎么换就怎么换!”
那个客人说:“那太好了!”
两个小姐听说又给她们分别包了夜,等于增加了两倍的收入,都很高兴,依着客人发嗲。
周叔回头又对美琪说:“她们多了一个钟点费,那样你们不又亏了吗?”
美琪说:“那算什么呀!
呆会儿周叔多赏点小费不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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