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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开口:“十个点提成。
两百万!”
当即蒙古大妞就吓着了,满脸的惊怖骇然,颤颤说:“太多了。
我要不起。”
我垂下眼皮转向阳光房。
这当口,陶博臻已经过来,像个小孩似的冲我招手。
阳光房现在在神州极少,尤其是像眼前这间连屋顶都能自动伸缩的,非常罕见。
门外两个旗袍美女规规矩矩站着,门口处,一个中年男子把着台轮椅目不斜视。
阳光房内,七八个花甲老头围在大平桌左右,目光时刻不离前方。
我刚一进房,十几道稳健目光便自齐齐投射过来,将我里里外外看得真真切切。
“他坂本五郎不就给宝岛省故博那边捐了个磁州窑白釉盆吗?至于这么高调?”
“下回遇着他,我倒要问问他,当年被我亲手追回来的一百箱善本他怎么说?”
“我还要问问他,当年我代表神州,从他手里拿过这两件东西的时候,心里头是不是在骂娘?”
阳光房中间的大长条桌上,摆着两件很小很小的物件。
一件是不足十公分高的珐琅彩婴戏图葫芦瓶。
另一件则是一个长度不过十五公分的螺钿漆器盒。
若是其他人见到这两件东西,肯定不会有多大兴趣。
但这两件东西,却能叫做重器!
能被行里人称之为重器的,无一不是代表了一个时代或者一位大家。
前者的葫芦瓶,是乾隆官款。
清三代流传下来的葫芦瓶不少,但像这尺寸就一个烟盒高的,称之为葫芦瓶孤品见也不为过。
另外一个螺钿漆器盒看款式样式也不稀罕。
但制作他的人,却是神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漆器大匠!
明!
江千里!
这两件重器,都是当年脚盆人从神州掠走的国宝。
后来脚盆完蛋,神州成立了追讨小组,前后从脚盆那里拿回来几千件国宝。
再后来,神州干脆派人直接进驻脚盆本土,又拿回来好些国宝!
这些国宝,都存放在故博!
有史可查!
长条桌前,一把宽大舒适的沙发上,一个白发耄耋老人手持拐杖坐如立钟。
他的头发一撮撮竖起,看上去精神头十足。
满是老人斑的脸完全没有耄耋老人的老暮,反倒是红光照人,气魄非凡。
在他的左手里边,还握着个非常精致的蝈蝈壶,包浆起荧,就跟和田玉那般油光可鉴。
眼前这个老人,就是陶博臻的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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