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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说着,忽然看到远处一道高高壮壮的人影走来了。
原来是谢冬鹤提前下山了,他扛着两只血淋淋的山鸡,沉着脸,径直穿过那些妇人们走到何云闲身边。
他身材高大,气场迫人,沉默地往那一站,整个河边的嬉笑声和窃窃私语瞬间消失。
谢冬鹤什么都不说,单手拎起何云闲手上那个沉重的木盆。
“路上遇见娘了,娘说饭快烧好了,让我接你回家。”
所有想看笑话的人全都闭嘴了。
他们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当着何云闲的面也是想给他找不痛快,可人高马大的谢冬鹤往他后面一站,谁也不敢再开口了。
谢冬鹤比一般的汉子要高些壮些,一身凶悍样儿,汉子们平时见了他都心里发怵。
加上谢冬鹤还是个傻子,骂他听不懂,打又打不过,以前不是没人招惹过他,两三个汉子打他一个,硬生生被打断了几颗牙。
谢冬鹤发起狠和山上吃人的狼真没什么两样,都不晓得留情面。
汉子们都怵他,何况是他们这些妇人夫郎呢?
大伙该洗衣服的洗衣服,该取水的取水,做完自己的事很快就散了。
何云闲愣了一下,才快步跟上已经转身走开的谢冬鹤。
他看着前方那人高大沉默的背影,肩上的山鸡还滴着血,一手却稳稳拎着那个对他而言显得过小的木盆。
他心里那点因为被议论而生的郁气,忽然就散了。
方才那些恶意的揣测和诅咒,什么“恶狼”
、“克亲”
、“傻子”
,还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成亲那天,他也和那些人一样,以为谢冬鹤是个凶悍会打人的傻汉子。
洞房花烛夜,这样喜庆的日子里,他盖着盖头坐在冰凉的土屋里,等着他的相公吃完酒来掀盖头。
外头天已经快黑了,他也饿了一整天。
何家人怕他半路不听话,跑了,特意不给他吃东西,让他生生饿了两天,如今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可听着外面村民喝酒吃席的吵闹声,心里却满是不安。
谢冬鹤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没亲眼见过,只在别人嘴中听过,说他长得高大,一脸凶悍,还差点打死过人,是比恶狼还要可怕的人。
咔哒——
门被打开了,何云闲紧张地抓紧衣摆。
男人的脚步走近了,何云闲透过盖头底下看到了一双黑布鞋,干净、针脚也密,似乎是新做的,这鞋子尺寸极大,料想鞋子的主人身量也小不了。
他心下更是惶惶,止不住地想,谢冬鹤会是什么样子?
真和何玉杰说的一样,獐头鼠目、脑满肠肥,还喜欢动粗,一揭开盖头就要劈头盖脸地揍他?
他险些要被自己想象中的男人吓死了,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他面前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谢冬鹤在桌上放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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