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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心满意足,就觉得这世上什么都好了,哪怕住着陋室吃着糟糠,也如珍馐。
外面雪似乎下大了,北方呼啸,林莲花离门口最近,她起身把门合紧,把满院风雪关在外面,留屋里一片热闹的暖和气儿。
谢冬鹤默默把烫好的肉片夹给何云闲,见他吃得眉眼弯弯,又往他碗里添了几块红薯,红薯是煮烂的,吸饱汤汁,橙黄的薯肉入口即化,很鲜甜。
林莲花看着小两口这般,更乐了,她数了数日子,两人成亲都半年多了,也该有娃了。
窗外风雪愈急,屋里却因为烧起炕,暖得让人褪了外衫。
温温捧着圆溜溜的肚子打嗝,其余人也都吃饱喝足。
夜已深了,外头风雪又大,李抱衣只能暂住一宿。
何云闲白天没写过瘾,一回屋就点了油灯,拿出纸笔摆在炕上的小桌子上。
他思索了一会儿,提笔写起来。
谢冬鹤也凑过去看,见他似乎是写了一首诗,何云闲看他好奇,就一句句念给他听——
《闻亲》
少时笃信血泓浓,
今识深恩在始终。
非因根脉相连故,
寒暑相依暖胜红。
何云闲对今天发生的事感悟颇深,灵感乍现,就写出了这首诗,颇为拙劣,他是不敢拿出去给别人听的,怕被人笑话。
但他知道自己的相公肯定不会笑话他。
谢冬鹤认真听完,说了一句“很厉害”
就让他忍不住羞红了耳根。
何云闲看他一直盯着毛笔看,以为他也想写一写,就把毛笔递给他。
他以为谢冬鹤应该认字儿,因为之前在山上,谢冬鹤在地上写过他的名字。
但谢冬鹤生疏地抓住笔,只在诗句后提了何云闲的名字。
“我只会写这几个字。”
何云闲困惑道:“为什么你会写我的名字?我们成亲前,你应该不认识我。”
谢冬鹤也说不清,“我记得有人教过我,但我不记得了,娘说我小时候落水撞到脑子,伤着了,就忘了一些事情。”
何云闲只能暂且将这桩没头没脑的事放下。
除夕要守岁,过了子时才能睡觉,大伙儿在院里放了一串鞭炮赶跑年兽,才终于回屋歇息。
村里其余人家也都点了烟花炮竹,夜空都被点亮,噼里啪啦震耳欲聋。
何云闲被接连不断地炮竹声吵得不安宁,难以入眠。
谢冬鹤把他的脑袋压在胸前,何云闲感受着男人沉稳的心跳,盖过了吵闹的爆竹声,嘴角稍稍勾起,安心睡下了。
旧的一年结束,新一年又开始了,往后他们还会有无数时光共同度过。
可能遇到好事,就如他嫁给了谢冬鹤,和童年挚友重逢,又如莫彦玉能和师傅解开心结,温温的病也好转了。
也可能遇到坏事,负债累累的何家可能会找上门,或者有别人看不惯他们,惹上一些麻烦。
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平平淡淡的,做饭、种菜和喂鸡喂鸭,偶尔到镇上卖蛋和山货赚钱,是可以和家人共同度过的普通日子,琐碎又幸福。
翌日,莫彦玉走时不放心温温的病,还约好过段时间再来看她,若是有什么不适,直接去医馆找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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