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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栽树?不知栽的什么苗子。”
秀秀顿时就苦了脸,脸上的笑也不见了。
“哪里是要栽树,我这是要拔树!
种了两年都不结果还要它做什么?”
这棵枇杷树是前年秀秀嫁进来后,她亲手种下的。
只是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别的原因,秀秀是日日打理夜夜照料,两年过去,这棵枇杷树别说结果,就是个头也没长多大,整日蔫蔫的半死不活。
秀秀今天照常给枇杷树打理,拔了几根野草,看到还没树底下野草长得茂盛的稀疏树冠,便彻底来了火气,把这棵不结果的枇杷树给刨了。
何云闲听罢,觉得好好一棵树就这样晒死,实在有些可惜。
他管秀秀要了这棵苗子,秀秀二话不说给他连根带泥包起来放到簸箕里,叫他一块带走了。
何云闲把家里剩下还没晾的野蕈、野菜,一一摊在簸箕上,薄薄的铺一层,免得日头晒不透叫底下的发霉了。
林莲花在厨房里烧晚饭,谢温温也还没回家,此时家里只有何云闲一个得闲。
他看着摆在院子里的枇杷树苗,顿时犯了难。
这棵树苗快有一人高了,不算轻,再连根带泥的,就更沉了,他一个人种的话恐怕有些吃力。
何云闲在墙角找了一块合适的地方,却发现自己连家里的铁楸都找不到。
用家里打理菜园子的短锄头刨坑,刨了好一会儿才挖出个浅坑,树苗一放进去连根立不住,风一吹就摇摇欲坠,何云闲怕它倒了连忙抱住。
他叹了口气,郁闷地蹲在墙角抱着瘦弱的树苗,实在发愁要怎么把这棵树苗种了。
谢冬鹤扛着家伙式一进门,就瞧见自家夫郎愁眉苦脸地缩在墙角,怀里抱棵蔫头耷脑的小树苗,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
他眉头一拧,大步就走过去,猿臂长伸,帮何云闲扶着东倒西歪的树苗。
“在做什么?”
还没等他笨拙的脑子想通他的夫郎意欲为何,被他忽然出声吓了一跳的何云闲下意识往后一倒,便和他撞了个满怀。
淡淡的皂角香掺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草木香气灌进肺腑里,谢冬鹤脑子嗡的一下,那根弦彻底断了,也顾不上想夫郎方才在做什么。
他那个本来就不好使的脑子顿时就更傻了。
何云闲叫他放开手,谢冬鹤听不见似的抱得更紧了。
“我还要栽树呢。”
谢冬鹤闻言,二话不说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拾起何云闲掉在旁边的锄头,三下五除二就刨了个深坑,拎起树苗就放进去、填上土。
“现在栽好了。”
他动作快得很,何云闲还没反应过来,一棵崭新的枇杷树便在他眼前栽好了。
谢冬鹤搂着他站起来就往屋里头走,“娘喊我们吃饭了。”
等到落了座,何云闲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他们刚才从院子到进屋,似乎一直都是……抱着的。
谢冬鹤的手臂圈在他的腰侧,存在感强得惊人。
方才只顾着窘迫和惊讶,此刻安静下来,何云闲才清晰地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衣衫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炙热体温,还有那充满力量感的、随着走路微微起伏的胸膛。
他眼前莫名浮现出昨晚睡前看到的情形,他的夫君光着上身躺在自己身边。
因为常年打猎,谢冬鹤的身形比一般汉子要伟岸健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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