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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口,那青菜是家里现摘的,口感脆生,因为是特意用猪油炒的,吃起来也不觉着清淡寡味,比菜油炒的要好吃许多。
林莲花见他动起筷子,脸色也好了,才真正松了口气。
“冬鹤,”
林莲花见状,顺势道,“你明儿包点糖,我们回一趟你舅舅家,也顺道让云闲认认门。”
谢冬鹤吃得快,正收拾着自己的碗筷,听罢嗯了一声。
何云闲一听,心里不免紧张。
林莲花笑着安慰他:“别怕,都是自家人。”
吃完饭,何云闲去屋里拿洗漱用的盆。
他一进屋,就看到床头摆着一只眼熟的小碗,是上回他用来放山楂的那只小碗。
里面正放着一块月饼。
而外面正洗漱的男人,蹲在窗子下,悄悄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看那架势,仿佛何云闲不吃,他就不进来。
何云闲一看就知道,这是相公把他自个儿的那块月饼让给他了,他心头一暖,拿起月饼掰成两半,一半又放回碗里。
他闻着那甜甜的气息,咬了一小口,五仁月饼馅料扎实,核桃、瓜子、花生、芝麻,果仁酥脆,饼皮油润,一嚼,香气就在唇齿间弥漫。
何云闲想着这月饼一定很甜,但真正吃到了,才发觉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甜,甜意从舌尖丝丝缕缕蔓延,一直暖到心底。
时隔多年,他总算真正吃上了一回月饼,还是他最爱的五仁月饼。
尝着舌头上的甜蜜,他满足地眯起眼,脸上露出一抹笑,浑身都轻快了起来。
谢冬鹤听见他出去洗漱的动静,这才进屋。
本以为碗已经空了,正要收起,却发现里面端端正正放着半块月饼。
*
第二日一大家子早早起来,要去舅舅家走亲。
临出门前,何云闲正对着水盆整理微乱的发丝,他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根簪子。
是谢冬鹤送他的那根镀银簪,他一直藏在柜子里,压在衣服底下,因此到现在银簪也还崭新。
之前他怕做粗活时伤簪子,或是弄丢了,一直舍不得戴。
但今天,他想戴着它去。
何云闲照着水盆里的倒影,小心地将那支素雅的银簪插入髻间。
冰凉的触感贴在鬓边,何云闲看着水盆倒影中那一点温润的银光,脸颊微热,心里却甜丝丝的。
林莲花也已经收拾妥当,牵着谢温温的手,正四处找谢冬鹤。
“冬鹤是不是还在屋里换衣服?”
她问道。
“那会儿是见他进屋了,我进去看看。”
何云闲一进屋,就看到谢冬鹤穿着件旧衣裳。
不由得奇怪,问道:“怎么穿这身衣服,这件不是你打猎时穿的吗?”
他们今天要去舅舅家走亲,自然要穿体面点。
虽说农家人也没什么好衣服,但出门见人怎么也会穿身新一点的,不会把干活的旧衣服穿出去。
何云闲以为他找不到新衣服,便要去柜子里帮他翻翻。
谢冬鹤却摇摇头,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得意,“我今儿就穿这身,你上回给我绣了花,我要穿出去让所有人都见见,你绣得多好看。”
这是他早就打算好的,他下山时还特意把这件衣裳也带下来,就是想着走亲时穿着,让别人都见见他这件好看的衣裳。
若是有人问起那朵绣花,他便说,这是夫郎给他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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