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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冬鹤穿好外衣,回头就见夫郎一副困倦不堪,却挣扎着要起床的模样,眼底还有淡淡的青影。
他心头一软,走过去按住何云闲的肩膀,将他轻轻推回暖和的被窝里。
“再睡会吧,今儿我做早饭。”
谢冬鹤不太会做饭,左右家里就他和夫郎两个,简单填填肚子倒不难。
何云闲实在抵不住困意,含糊地“嗯”
了一声,便又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唇边传来一股热乎乎的暖意,带着米粥的清香。
他无意识地张嘴,却被那温度烫得轻轻一缩,眉头蹙起。
“烫了?”
谢冬鹤见夫郎眼睛还紧闭着,显然是没醒透,他忙把勺子收回来,仔细地吹了又吹,直到感觉温度适中了,才又小心地递到何云闲嘴边,耐心地喂他喝下。
为了让夫郎能多睡会儿,他这早饭做得简陋,却喂得极其认真,一口接一口,直到碗底见空。
这幅模样可不能叫旁人见着,便是再怎么宠夫郎,也没见这么宠的。
也得亏何云闲还睡得迷糊,否则他也得羞死。
日头升高,暖意透过门缝洒进来。
何云闲是被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和咕咕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团蜷成球的艳丽羽毛。
却是那只成了精的山鸡,正窝在床头。
也不知怎么跑出鸡圈的,又何时溜进了屋。
正揣着爪子,豆豆眼半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偶尔发出低低的“咕咕”
声。
何云闲嫌它爪子脏,怕把床上的被褥弄脏了。
还没等撵它,咕咕鸡见他醒了,站起来就跑到外面去了。
何云闲看到外面的亮光,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睡到日头升起了,屋内静悄悄的,显然谢冬鹤已然不在了。
他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浑身舒泰,还稀奇自己睡了那么久都不觉着饿,一看到床头那个空碗,记忆回笼,才猛然发现原来他早上那会儿不是做梦!
是真的有人在他困得睁不开眼时,将他揽在怀中,一口一口,吹凉了米粥喂他。
那个人,是他的相公,谢冬鹤。
何云闲整个人都怔住了,脸颊唰地一下红透,又羞又窘。
他这么大的人,又是嫁别人家里做夫郎的,还要叫他的相公伺候吃饭。
这若是传出去,怕是整个村子都要笑话死。
幸亏谢冬鹤现在不在家,否则何云闲真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他忍不住将发烫的脸埋进被子里,却又发觉,松软的被子里带着他们两人的气息,顿时耳根也红得滴血。
待他平静下来了,面上的温度也慢慢凉了,何云闲便下床忙碌起来。
谢冬鹤去查看昨晚设下的捕鹿陷阱,他也不能在家里闲着,喂完了鸡鸭,离晌午还有会儿时间,家里现在也没别的活儿可做。
他就打算好好准备下午饭,前几天忙,没功夫仔细做,家里东西也少样样都缺,因此这两日都是凑活着吃的。
昨天回家一趟拿了不少吃的,不如趁现在有空,做点新鲜的花样,好好犒劳一下相公。
何云闲想来想去,决定还是煮一锅饺子吃,家里还剩些野菜,他再去抓两条鱼剁成肉糜,和野菜混一块儿调成馅。
之前抓鱼有了经验,因此他这回很容易就抓住了两条鲤鱼,个头不大,只有巴掌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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