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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在婉拒一桩高风险性的不靠谱生意。
顾迎清觉得他这话很可笑,明明他在外人面前也装作跟她不认识的样子,现在话里话外却在点她平日里故意避着他的事。
顾迎清笑得很困惑,「我们都不想跟对方扯上实质性的关系,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么?」
程越生没接话,搁在她腰上的手落下去,清脆地拍了下她极具肉感的地方。
随后收回手,将手里的烟重新送进唇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吸烟时两颊凹陷进去,双眸眯起来,神情倦懒地吐着烟。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顾迎清脑子里炸开。
她望着他半晌,猝然往前挪了半步,又停下,犹犹豫豫,似不敢再上前。
程越生靠在那儿,眼神胶在她身上。
顾迎清咬了咬唇,又靠近一些,他太高,她穿着高跟鞋,他不配合她,她还是得踮点儿脚才能够到他的唇。
只是快贴上去的时候,顾迎清又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鼻腔中他的气味变得清晰,但是成分复杂。
有他的健康干净的男性体味,又有沾了烟味的西装布料的味道,还有须后水的清冽气息。
总之,被他极具迷惑性的气息包围住,顾迎清的呼吸变得凌乱,心脏没有节奏地跳动。
她想起他先前在包间里,西装革履,和人谈话间淡定从容的气势,又不自觉对比起他脱她衣服时候的样子。
一个人身上,怎能野性与稳重并存?
顾迎清很讨厌被
他逼得理智失守时,那个人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
顾迎清光是想想,心口肉都在颤抖。
那些白天不敢想的,清醒时不敢回忆的,全都来了。
她顿了顿,踮高脚,身体前倾,将一半身体重量转移到他身上,用力吻上去,像他先前碾自己那般。
程越生原本一直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等她送上来了,却又立时接住她,掐着她的脸,一手将人按在身前,须臾之间便逼夺回了主动权。
顾迎清紧紧攀住他健壮的背。
手心下,衣服底,是充满攻击性的男性力量。
他松开她后,手还在她背上。
在以前,顾迎清压根想不到,跟男人接吻会腿软。
顾迎清匀着呼吸,「定金?」
程越生没吱声,手顺着她裙子拉链往上,摸到那两条为了稳固挂在肩头的衣袖的带子,轻轻一拉。
顾迎清轻瞪他一眼,「我自己系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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