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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雨声未止。
寝房内,婢女早已燃好助眠的熏香,房中一片静谧。
钟薏端坐在铜镜前,沐浴完的小脸被热气蒸得熏红,红叶为她绞干头发,手中梳子轻缓,划过如云青丝。
“小姐今夜想要何种发式?”
红叶轻声开口,动作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了九天仙女。
“素净些吧。”
钟薏淡声,仿佛漫不经心地发问:“翠云呢?往日不是她来伺候我梳头吗?”
红叶的动作略有停顿:“翠云今晚上身子不适,奴婢便让她早早在房里歇着了,想必过几日就好了。”
钟薏抬眸,从铜镜中看着她的脸。
红叶神色自若,全无半分异样,手中梳子依旧稳稳地梳着她的长发。
“是吗?那便让她好生歇着吧。”
钟薏语调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然而她心中却更添几分疑虑。
钟志尔离开后,她细细回想,听竹居仆妇众多,眼下难以立刻找出可疑之人。
但红叶与翠云日日伺候在她身旁,自己几次寻翠云,她都恰好不在,每每红叶还能找到合适的理由糊住她。
现下一问,她更是确定她们有问题。
翠云平日力大如牛,身体强壮,一顿要吃三碗米饭,下午还是好好的,怎会突然生病?
铜镜中的她低垂眼睫,掩住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冷意。
夜雨如丝,翠云的身影在雨幕中闪动。
听竹居后的竹林寂静无声,雨水顺着枝叶滴落,映着朦胧的天光,仿若溅落碎银。
她取出刚写好的信件,交给从树上跃下的侍卫,粗哑声音几乎被雨声吞没:“将此信交给陛下,事关钟小姐,急需回报。”
侍卫默然接过信件,转身隐入夜雨中。
翠云驻足片刻,抬头望向被乌云遮掩的天幕。
自幼习武的她,耳力远超常人。
下午钟薏与钟志尔的对话,她在屋外也听得清清楚楚。
小姐现在已经起了疑心,她必须将消息传给天子,好有所准备。
她与红叶不同,小姐刚来京城时,她便奉命被安排到小姐身边,表面伺候,实则保护,至此已有近三年。
她这副嗓子便是在救小姐的那场火灾中毁的。
陛下念她有功,小姐失忆后身边的人几乎都被换了一遍,唯独她得以留下。
雨丝顺着她的眉骨滑落,打在脖颈上,触感冰冷。
她是心疼小姐的。
小姐刚来京城时明媚得好似天上的太阳,周围没有人不喜欢她,可是......她是陛下的死士,命是陛下的,心也是陛下的。
再对小姐如何怜惜,也只能深藏心底。
雨声愈密,竹林深处,只余空荡的竹影轻轻摇曳。
昨日一场春雨,今晨天色一碧如洗,清新的空气弥漫。
钟薏坐在梳妆台前,翠云站在身后给她梳发。
昨夜乱七八糟的思绪堆在脑中,半夜才睡去,现在她精神萎靡。
刚想着吃过早膳再回去补会觉,一名婢女匆匆进来,手中捧着一张请帖,恭敬地递给她:“小姐,苏公子请您去他的生辰宴。”
钟薏接过,心头微动。
上次醉云楼和苏溪惜一见,确实已经过去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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