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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安轻轻一笑,语调浅浅地道,“不过是看看诗会,染之莫不是怕遇见了那元瑶姑娘?”
林尽染摇了摇头,“我既与那元瑶姑娘毫无瓜葛,又怎会怕是遇见她。
不过此刻若去那边,怕是人有些多。”
“那便去吧。
反正有染之守着时安,时安不怕。”
说着便拉着林尽染的袖子,“染之且带路,时安牵着你的。”
说着,三人便顺着人潮往通义坊而去。
可到了通义坊西门才发现,早已无立足之地,清明渠西岸的空地本就不多,此时却已站满了人。
但见西岸上早已搭了一座高台,高台上放有一张桌案,两边各矗立着一排木架,悬挂着数十幅卷轴,留着一些诗作,但有些看不清,清明渠边还有些微风,抚的这些卷轴都有些飘逸。
高台与东岸的醉仙舸对峙而立,而那醉仙舸正对高台这边的纱纬也已被收起。
只见有一三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缓缓走上高台,身着锦服,器宇轩昂,站定后拱手作揖,行了个礼,又是高声说道:“诸位,鄙人乃是聆音阁的掌柜,今日正值上元佳节,敝阁也承蒙诸位厚爱,因此鄙人也准备了一些元宵,供诸位品尝。
今日敝阁准备诗会,也是与诸位同庆佳节,愿有学之士皆不吝赐教。”
那聆音阁的掌柜说话又顿了顿,用手示意两边的木架上的卷轴,缓缓说道,“这些都是往年上元佳节时,才子在此赛诗时留下的墨宝,若是哪位公子上台做的诗能得诸位认可,便可悬挂于此,供人瞻仰;若是诗作能得敝阁四十八位清倌人的青眼,便可直接进揽月楼,与佳人把酒赏月,吟诗作赋。
诸位,请~”
说罢,那掌柜便退到一旁,不再多言语。
而清明渠中一时间多了些许的花船,但只是隔着纱帘,并不能见到里面的风光,却依稀能听到女子在花船中的低语声、轻笑声。
高台下和‘醉仙舸’中的才子青年见此状,可都是跃跃欲试。
谁人不知者揽月楼中四十九位姑娘的美貌,若是能与佳人把酒言欢,风花雪月,那怕是连做梦都能笑醒。
“为何是四十八位姑娘?我听闻揽月楼应是有四十九位才对啊。”
旁边有些不明情况的人问道。
“你不知道啊?揽月楼的元瑶姑娘开了口,除大将军府的新婿林公子外,谁都不见,更是放言‘闺门今始只为君开’,故只有林公子才有资格进元瑶姑娘的闺阁,这揽月阁的四十九位姑娘实际上便只能是称作四十八位。”
有人便在一旁解释,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染之,好福气啊!”
李时安毕竟是第一次在府外听人说起此事,有些吃味,语气都有些冰冷。
林尽染在一旁听着都冷汗直流,压低了声音,在李时安耳边轻轻说道,“时安莫要轻信谣言。
染之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且我与那元瑶姑娘便只见过一次,说不好她是拿我当做挡箭牌,不愿见客罢了。”
“哼!”
李时安又是摆出傲娇的样子,“染之即使与她有些关系也无妨。
若是真喜欢,便帮她赎了身,偷偷藏到家里便是。”
林尽染一听,这醋坛子是真打翻了,于是便调笑道,“哪里来的一股子醋味儿?时安,你闻到了吗?”
李时安见林尽染还敢戏谑与她,一生气下,便偷偷伸进林尽染的外袍里,掐了一把林尽染腰上的嫩肉,林尽染猝不及防,吃痛下“嗷”
的一声,引得身边的百姓连连相看。
好在并没有多少人见过林尽染的相貌,倒还未能一眼就将他认出。
李时安终究还是心软的姑娘,小声问道,“染之可还疼?”
林尽染摇了摇头,但也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装是龇牙咧嘴的说道,“不疼,不疼。
时安解气了就好。”
李时安一听,便知林尽染又在作怪,必是装的,撇过头去,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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