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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想与之说过,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是夫妻。
祝千龄拗执地凝视着贾想握着他的手,手指纤长如玉,不沾阳春水,手背的青筋却将柔气压了下去,有力,阳气。
他知道这只手抚摸脸庞时的温热,他亦知道这只手为他揉捏伤口时的不由分说。
祝千龄轻笑着,慢吞吞地张开手臂,撒娇似的,朝着贾想道:“好痛。”
这一次他没有等到贾想的安慰,毕竟贾想因他的隐瞒行为气性上头。
但贾想仍是自然而然地抄过祝千龄的膝盖,把他稳当地抱在怀里。
脖颈处喷洒着一股潮湿的热汽。
贾想很不自在,他逃避似的往后瞥了一眼,白乡明正把玩着莫得生长出灵晶的手,神情落寞恍惚。
放他走,已是恩怨两消了。
之后再见,刀剑无眼,你死我活。
萧敖还在一旁絮絮叨叨:“闻人兄,你怎的给自己化名百岁,多不吉利呀!”
贾想烦躁地啧了一声:“你可以唤我万岁。”
陈乐行认路向来准确,他走了一遭便将地形牢记于心,不过须臾,他们擡头便能见那扇铁门。
贾想凌空而起,推开铁门,白雪拂了一身。
忽有一道电流划过心尖,贾想脚步微顿,手里还抓着铁门把手。
他回首。
铁门背面,画满了一连串符文,密密麻麻,头连脚脚连头,潦草诡异。
似曾相识。
萧敖爬出铁门,顺着贾想的眼神看向铁门,被吓了一跳。
“这不是……”
萧敖探过头,摸着下巴打量着。
“哎!”
萧敖惊愕地指着符文,“这不是你们北川封印魔窟的前半段符文吗!”
贾想猛然看向他,嘴唇哆嗦:“你怎么认识?”
萧敖狐疑地打量他:“你真的是闻人想?”
贾想冷笑:“我看你是欠咎语山骂了。”
萧敖双手举起,手上凝结的金灿纹理越发夺目:“你也晓得,我们东岛吗,最不缺钱,早年你母皇夺权,囊中羞涩,还拿这些符文卖给我爹呢!”
“那这扇铁门后为何写有这段符文?”
陈乐行面容肃穆,“此段符文,只有你们闻人一族才能写出吧?”
为何?
封函好像一颗巨石按在胸口。
*
因为灵晶,就是魔息所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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