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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瑾慈问道。
“拍得少,而且感觉给人拍照压力比较大。”
之前的军训是因为学校的任务,可像那种走在街上叫住别人,然后问我可以给你拍照吗?这种事情,秦殊感觉还是有点难。
但……
“可以给你拍吗?”
“啊?也行?”
秦殊没有说话,举起单反来,对准俞瑾慈。
俞瑾慈的身体僵硬起来:“我该怎么做。”
秦殊在一旁指导俞瑾慈:“身子正着坐,然后头转过来,手上可以拿着杯子。
狗会汪汪叫,那鸡会怎么叫呢?”
“什么?”
“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什么啊?”
一声快门迅速落下。
秦殊把照片转过来,阳光正好,四周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照片里的人笑得灿烂。
咖啡厅像是个时光机,将时间的指针快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
临近离开,秦殊不忘补一句:“哥,你要最近有空就过来吧,我那里挺好的。”
俞瑾慈喝下最后的咖啡:“嗯。”
寻常的一个下午,宿舍里就两个人,俞瑾慈正收拾着东西,另一个个室友就过来问了:“你要去旅游?”
“去一个朋友那里住。”
俞瑾慈解释道。
那室友又来了兴致:“是朋友还是女朋友呀?”
这个室友,就是之前一看到秦殊送的马克杯,就说什么一辈子的那个室友。
俞瑾慈有点受不了他的多管闲事和肆意猜测,但他当然不会表露出不爽,他只是轻轻皱眉,又抿抿嘴,他这样的表情看上去会像是在笑,但笑得不真诚,他质问:“你该不会是什么性缘脑吧?”
没皮没脸的性缘脑没再多讲,和俞瑾慈闹了几句,就去忙别的了。
俞瑾慈本还有些磨蹭,和性缘脑聊完,动作一下子利索起来,没过多久,便打开宿舍门,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如今的天气还是热得慌,大家都躲在空调间里,是能不出来就不出来。
现在不是课间,学校马路上的人就更少了。
走在路上,俞瑾慈在手机里滑动着国内某所名校的学院。
不过很可惜,军训那篇文章的照片里没有秦殊,他滑动到底部,才终于在摄影二字后面跟着的名字里找到“秦殊”
二字。
他后来又在犄角旮旯找到了一篇,才从里面发现军训宣传部的合照,秦殊穿着军训服,脖子上挂着相机,站在第二排,表情严肃。
翻到照片时,俞瑾慈刚好从学校走出来,他保存好照片,将导航软件打开。
今天俞瑾慈已经没课了,秦殊下午的课也已经上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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