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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心时,她就哭。
但是她从没有停止奔向霍宴州的脚步。
只要能扑进他怀里,就算被他嫌弃,被他警告,被他骂,她也觉得无比幸福。
“云初,”
霍宴州停下脚步,看到云初眼角滚落的眼泪,伸手去擦。
云初偏头躲开,这才发现自己又没出息的哭了。
霍宴州扳过云初的双肩,眼神紧紧盯着她的表情:“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
云初说着挣脱开霍宴州的手,嘴角牵起一抹苦涩:“我没事,就是突然想到自己小时候了,”
她是得跟霍宴州好好聊聊,让他尽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霍宴州跟云初并肩站在小河边,云初看着小河,霍宴州偏头看着她。
他记得云初刚学会走路那天,她父母开心的把她抱到他家。
满屋子的长辈逗云初一个小娃娃走路。
云初无视各位长辈逗她,颤颤悠悠走到他面前,咯咯笑着扑进他怀里,口齿不清的叫他哥哥。
这么多年她一直这样,有人无人就想抱他,亲近他。
她对他的感情从来不掩饰,也从来不在意别人看她的眼光。
从他骗她说出差,没日没夜的陪在安宁母子身边一个月后回来,她就再也没有主动拥抱过他。
他开口,语气里带着不知名的眷恋。
他说:“云初,安宁母子的事我不想解释,但是我们三年夫妻,就算你对我没有任何信任可言,起码给我们两人冷静的时间,别这么仓促的提离婚好吗?”
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语气平静:“霍宴州,刚发现你出轨的时候,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不冷静,”
云初说:“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我忍不住会胡思乱想,我歇斯底里跟你闹,甚至想过自杀,”
霍宴州喉结止不住滚动,伸手去拉云初的手的动作小心又谨慎。
云初躲开霍宴州的手,往一边躲了一步。
霍宴州的手落空,慢慢垂落。
云初微微仰头看着霍宴州的眼睛说:“在我痛不欲生的时候,你却觉得我在任性胡闹,我在作,每一次你无所谓的眼神,都让我比死还难受,”
霍宴州彻彻底底感受到了云初的难受,他想去拥抱云初,发现脚步有千斤重。
云初转过身面对着霍宴州。
她看着霍宴州的眼睛,一字一句对他说:“还记得我们蜜月回来那天我们一起回老宅吗?”
霍宴州哑着嗓音艰难出声:“我记得,”
云初告诉他:“你跟你父亲的谈话,我听到了?”
霍宴州眼神一阵闪烁不定,喃喃的叫她的名字:“云初,”
云初复述给他听:“你说,云家破产,你加以援手,可以名利双收,”
霍宴州上前一步,双手扣住云初的双肩:“云初,别说了!”
云初:“你说,你娶我是权衡利弊,退而求其次,是迫不得已。”
说到这里,云初忍不住眼泪滚落下来。
霍宴州把她拥进怀里,心脏仿佛被一双手狠狠攥住,让他呼吸不畅。
云初没有挣扎,她静静的靠在霍宴州怀里,闷闷的说:“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任性了,更不敢作,我拼命讨好你,在霍家察言观色,我怕你嫌弃我,怕你不要我,“
云初说:“霍宴州,我早就不是那个骄傲跋扈的云家大小姐了,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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