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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宋浅去厨房拿啤酒和下酒小菜的功夫,谢砚池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盛星川坐过来。
盛星川跨着长腿坐过去,脱掉大衣,卷起毛衣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精壮的小臂。
他蓦地低下头,只听到砰的一声,那脑袋就这么直直的撞到茶几上。
谢砚池轻声哂笑,“追不到女人而已,这就准备撞墙自我了结了?”
盛星川没有抬头,嘴硬地回道:“谁说我要追她了?”
谢砚池嗤笑一声,他修长的指尖绕着橘子汽水罐打转,“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告诉你,这世上没什么时光倒退,投胎重生,人生没有返程票,更没有中途停靠站。”
盛星川抬起头,盯着谢演出看了半天,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似的。
“池哥,你怎么今天话这么多?”
“你来这儿妨碍我和老婆亲热,我嘴痒了,犯贱行不行?”
盛星川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趁宋浅还没回来,挪了挪屁股凑近谢砚池,谢砚池嫌弃地睨他,“干什么,女人不理你,你看上我了?”
“哎呀不是,”
盛星川低语,“我就觉得奇怪,我明明是不喜欢许知绮的,怎么最近这两条腿总不受大脑控制,莫名其妙地会往她那儿跑?”
“你这不喜欢的定义是怎么来的,展开说说。”
“还能怎么来,我看到她没有生理反应啊。”
谢砚池轻敲着桌面,“没生理反应?那你们那晚是怎么做的?男人都知道,如果喝得酩酊大醉不认识眼前的人,是不可能做得动的,你那晚一定有意识。”
这话实在是一语中的。
其实在慕金酒吧套房的那一夜,盛星川不仅有意识,还清醒得很。
他既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对方是谁。
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便在不知不觉中模糊了现实与虚幻的边界,慢慢被卷入,陷入一种如梦似幻的迷惑境地。
见盛星川没说话,谢砚池知道自己说得没错,他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
“渣男。”
盛星川:“……”
宋浅拿着啤酒和花生小食走了过来,“你们在聊什么呀?”
谢砚池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被盛星川一把捂住嘴,“没什么宋浅,我们聊聊人生。”
谢砚池拍开他的手,“有意识的情况下做了那种事还装傻,你确定自己是人?有人生可聊?”
盛星川:“我特么?!”
宋浅打开一罐啤酒递给盛星川,“学长,其实…知知为了你都偷偷哭过很多回了,她已经下定很大的决心放弃了,如果你不喜欢她,那就不要再找她了。”
盛星川接过宋浅递过来的啤酒,喉头滚了滚,“许知绮她…为什么要哭?”
“你别看她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细腻得很,喜欢了六年的人不喜欢她,她当然会难受。”
宋浅说话的时候想到许知绮那张伤心的小脸,还是忍不住心头一痛。
“学长,知知跟我说过她以前写过关于你的日记,画过很多你的画,她已经全都收起来封好,再也不打算看了,所以我想,她应该是下定决心要忘记你了。”
话落,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各怀心思。
谢砚池斜眼看着盛星川,“还不走?准备在我这儿过夜,和我叠着睡?”
盛星川:“……”
……
盛星川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然而他此刻睡意全无,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点开初中照片的文件夹。
盛星川从分类里找到初三那年的分组,一张一张照片找了起来。
裴铮说,许知绮那会儿每周一都会主持学校的升旗仪式,可他怎么就半点都不记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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