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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角垂下一绺头发,正随着她的呼吸,十分有规律地飘拂着。
皇帝看了半天,气得没话说,心道眼里如此没人,当这龙床是什么,上来就睡大头觉?
越想越恼,忍不住上前打算推醒她,可是走近了一瞧,发现枕边端端正正放着一只荷包,虽然绣的是个对眼的蝴蝶,却也是丑得可爱,丑得讨巧。
这人……总算有心,这种绣活儿一看就是她亲手做的,这么厚的裱衬,得一针一针穿透,拿绣线绷紧,实在很不容易。
先前的气她先睡,变成了心疼她手指头受罪。
他几乎能够想象出,她的车辇围子上贴满花样子的情景了。
老姑奶奶虽然是个不解风情的姑娘,但她也有心,懂得礼尚往来,不占人便宜的道理。
这种人,你得长期对她好着,源源不断地善待她,她就会源源不断地回报你。
感情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倘或只知索取不知回报,那就真成了白眼狼,时候一长就不招人待见了。
皇帝盘弄着这荷包,大有爱不释手之感。
老姑奶奶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审美毫不含糊,栀子黄配赤色,翠绿配朱砂,两面四个颜色,不挑衣裳。
他站起身,提溜着往自己腰上比比,看吧,果然十分相配。
还有明天的行头,他又把荷包搁在了那件佛头青的单袍上,左看右看,愈发相得益彰,美轮美奂。
于是眉眼间都含了笑,轻轻踩上脚踏,轻轻坐在她身旁。
不忍心叫醒她了,自己小心解开纽子,把罩衣放在一旁的榆木山水香几上,然后崴身躺在她身旁。
多奇怪,两个人并没有夫妻之实,却也让他欲罢不能。
心里想着就这么一直到天荒地老,天天有她在身边,睡醒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人生也因此变得无可挑剔了。
她咕哝一声,终于调整了睡姿,应该做梦了,忽然睁开眼说:“主子,奴才给您侍疾。”
皇帝吓了一跳,“朕好好的,侍什么疾!”
她没有应他,重新闭上眼睛,但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像怕他跑了似的。
皇帝心里涌动起柔软来,尚家大败,落难那会儿她一定也曾很害怕,却还是自告奋勇进宫来了。
这是她糊涂半辈子,做的最正确的抉择,反正她就算不愿意,也还是会被薅进来的。
他探过手臂,试图让她枕着入睡,这才有恋人之间的感觉,即便不去想肌肤之亲,也会觉得满足。
只是她睡得正香,他尝试了几次,想从她脖子底下穿过去,都没有成功,难免觉得有些沮丧。
可能是因为不够小心吧,还是弄醒了她,她啧了一声道:“您这手法要是有治理江山一半的娴熟,也不会招我笑话了。”
边说边拖过他的手臂,倒头压住,喃喃说,“别折腾啦,快睡吧。”
自己背过身去,睡意却全没了。
皇帝很失望,想搂着她睡,不是为了看她的后脑勺。
而且她压根儿不懂怎么枕人手臂,耳朵像个支点,结结实实压住了他的小臂,不消多会儿他的手就麻了。
这回不用她拒绝,他自己把手抽了回来,然后认命地闭上眼,什么旖旎的想头都没有了。
唉,这就是她的侍寝,两个人同睡一张床,什么都干不了,其实也怪无聊的。
颐行睁着眼,茫然拿手指头扒拉枕头,这是玉片和竹篾交叠着编织出来的,中间有细缝,她的一根手指往里钻呀钻,起先勒得爪尖疼,后来不知怎么忽然一松,枕头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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