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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几息,他道:“他大了你那么多,你不要……”
“行了,”
谢晚凝打断他:“那日只是我脚崴了,他扶了我一把。”
她冷嘲道:“你也不用太过以己度人。”
自己是什么人,就把别人也想成那样。
他们婚事作罢,那是他陆子宴的错,谢晚凝没有让自己背锅的打算。
她语气嘲讽,陆子宴却听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连日来酸胀难言的心口总算缓了过来,他道:“我信你。”
他信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只是同他一样,醋意上头,被他那日的话伤了心。
这般想着,他声音放的更轻:“晚晚,你将那日的话重新问我一遍好不好?”
谢晚凝眉头蹙的更紧。
他是吃错了药不成?
想着他答应的说完话就退亲,她勉强耐着性子道:“我记不得那日都问过你什么。”
“我记得,”
陆子宴道:“你问我刘曼柔是谁,问我打算如何安顿她,问我跟她之间是不是清白,还问……”
谢晚凝面不改色听完自己犯的蠢,淡淡道:“我重新问一遍,你就同意退亲?”
陆子宴嗯了声。
“好,”
谢晚凝声线平静的复述:“我问你,你的柔娘是谁,你打算如何安顿她,你们之间是否还清白。”
“她不是我的。”
陆子宴的目光落在她放于桌案的手上。
女郎十指纤纤,正轻扣桌面,在只有他们二人的厅堂内,在他的眼前,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无言的诱惑。
他很想握在手里好生把玩,最好能再抱抱她,但他忍住了。
他抬眸,目光移到她的侧颜,缓缓道:“刘曼柔是汴州一员外郎府上的丫鬟,我带她回京,打算安排她进陆家二房为妾,但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
“你不要信那些谣言,她的确身怀有孕,却不是我的孩子。”
谢晚凝转头看他,愕然不已:“你这话什么意思?”
怎么她都听不懂了。
他要把刘曼柔纳进二房做妾,可她肚子里怀的又不是他的孩子。
这不矛盾吗?
谢晚凝抬眸朝他头顶看了眼,除了墨玉发冠外,也没瞧出绿光啊。
她眼神直白,陆子宴眸光一顿,抿了抿唇,没有跟她计较。
只道:“晚晚可还记得我二叔?”
谢晚凝颔首,他二叔战死时她都十岁了,怎么会不记得。
她清楚的记得陆家二爷虽不是承爵长子,但战功卓著,名气不比他哥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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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夫妻鹣鲽情深,当年京城的贵夫人,谁不暗自羡慕陆家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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