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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翰哥哥,我,说错话了?”
看几人的面色,云树不禁自我怀疑。
“没有,没有。
只是这位刘公子也和我一样,不怎么喜欢读书。”
李维翰好脾气的解释道。
云树恍然,“是云树唐突了,还请刘兄见谅。
其实云某也是个爱玩的,只是家中管束过严。”
“云公子是何时与我维翰兄结识的?像我这等经常与维翰兄同进同出的,也是今日才识得云公子。”
唐安盛见表兄竟然和这云树熟悉若此,甚至自己揭短,为他打圆场。
也努力配合着和稀泥,打破僵局。
“承蒙李兄看得起云某,也是近日之事。”
李维翰不想他继续刨根问底,便道:“快快,喝什么茶?自己点。
别只顾得说话了。”
李维翰这样维护,刘承煦也不好摆脸子,拍着唐安盛的肩道:“你二叔要记到他账上。
还点什么?小二,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茶奉上。”
“再加几样时新果子。
快去!”
久不说话的申思尧道。
申思尧是这几人中最不爱说话的,可是观察入微,每句话都能说到点子上。
眼见李维翰对这个云树处处维护。
他这话看是承接刘承熙,实际上是替李维翰把想说的话给说了,也免得李维翰过度的照顾云树,惹得刘承熙心下不痛快。
云树还以为自己这些日子锻炼得也是个会说话的了,只是没想到,才几句话的功夫,底下就翻了这么多波澜。
“以后大家都是认识的了,云公子只是埋头读书未免单调,也可多与我们聚聚。”
申思尧对云树道。
“正是。
要说玩乐,我们几个还是很在行的!”
唐安盛道。
李维翰道:“对玩乐在行,就这么得意吗?”
唐安盛为自己辩解道:“啧,我哪是这个意思啊?我的意思是,咱们也是有所长。
正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云公子是个豁达的读书人,我想是不会存偏见的!”
云树道:“唐兄所言极是。
李兄你是知道我的,打马踏青的豪气,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只是如今不便如此行事罢了。
若有机会,云某定会奉陪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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