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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所有稀奇古怪的想法,他虽然嘴上说着嫌弃拒绝的话,但都会跟着她一块胡闹的完成。
不一会儿,宿舍的其他人也到齐了,大家都互相认识了一下,一共六个人,其中年纪最大的是梁翠霞,今年三十二岁,男人还有两个孩子一块陪着她来的,皮肤黝黑,穿着一身染色不太均匀的蓝布衣裳,身上到处可见劳动的痕迹,据她所说她是68届的高中毕业生,毕业之后去了黑龙江农场插队,她男人也是跟她一块去插队的知青。
第二的就是潘艳梅,她今年二十八岁,是苏州某国营纺纱厂的女工,已经有稳定的对象,但还没有结婚。
第三就是李萍,今年二十二岁,不过她和棠棠他们不是一个系的,她是管理系的。
第四就是陈小慧了,二十岁,从S省省城来的,据说父母都是干部,从衣着条件上来看,她应该是她们里边条件最好的,一身国营商店买的时新样式的成衣,穿的还是一双小皮鞋,她的箱子里有洗发精、面霜、口红甚至一些很有名堂的化妆品,大概是家庭条件不错,自己也争气,所以浑身隐隐散发着股傲气,不太瞧得上棠棠他们这些乡下小地方来的。
棠棠在他们里边排第五,单从相貌上来看,棠棠是这几个人里无疑最出挑的,但那穿着也是真的土。
尽管出门在外已经尽量体面了,她这身衣裳还是她娘提前一个月给她裁的,但臃肿厚实的杏粉色棉袄,搭着深蓝色的棉裤,手工做的布鞋,以及那股跟这个大城市格格不入的气质,无一不在表明她是乡下来的。
棠棠她也是到首都了才发现,现在都不流行买布自己裁衣裳了,而是直接买那国营商店里出的时新成衣。
还有一个年纪更小的叫董淑青,黔省人,她是家里六个哥哥后的第七个孩子,性格挺文静的,比棠棠还小一个月。
主要分为三个类型,棠棠、梁翠霞、董淑青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农村出来的,带着局促的土气,也有像陈小慧、潘艳梅这样明显看起来就是城里人,打扮得光鲜亮丽,带着股优越感的,也有像李萍这样城乡结合部出来的不土不洋的。
因为她们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考生,所以年龄差距也很大,来自天南地北,说话还都夹杂着各自省份的口音,说了一会话后,棠棠还要陪她哥哥一块去交通大学报到,就先走了。
刚从女生宿舍出来,棠棠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姊妹俩刚见面就忍不住抱在了一块。
首都医学院比他们提前一个星期开学,所以瓦妮一个星期前就动身了。
“我估摸着你们应该也就是这一两天到了,去车站没看到人,想着你们可能已经到了学校,就直接过来找你们了。”
瓦妮激动道。
“你俩都办完入学手续没?”
“我已经办完了,觉胜哥哥帮着我把行李给收拾好了,我现在要陪哥哥去首都交通大学报到嘞。”
“那咱们一块过去吧,办完了手续我请你们俩吃饭。”
瓦妮估摸着他们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热食。
“好呀好呀。”
棠棠他们确实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热乎的食物,昨天早上六点从家里出发,抵达县城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又颠簸了三、四个小时的汽车才到乡阳市,坐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整整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才抵达了首都。
他们怕耽搁时间,也不敢停下来吃饭,就是对付着吃一口从家里带的干粮。
瓦妮帮忙分摊了一部分行李,堂姊弟妹三人就往首都交通大学走了,这首都的公交车跟他们乡下的公共汽车不一样,在乡下,基本上一天就两趟车,早上一趟中午一趟,而且都是连接县城与主要公社的固定站点,下车后还得再走上一段路才能回到村里,首都的公交车十几分钟就有一趟,几分钟就到一个站点了,非常灵活便利。
他们乡下的公共汽车主要就是木板凳,车厢内壁就是裸露的铁皮,很简陋,也没有扶手,坐车的都是农民、赶集的群众,扛着锄头、背着竹筐坐车都是常事,车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土腥味和家禽味。
首都的公交车是一排排的塑料座椅,车窗挂的是蓝色窗帘,还有立柱扶手和拉手环,每到一站的时候会有广播报站,不像他们乡下的公共汽车到站只能靠司机吼,那车里坐着的大部分都是工人、学生或干部,穿的是蓝布工装和的确良衬衫,他们身上背着帆布袋或菜篮子,自觉排队上车。
首都交通大学离首都大学不远,几个站就到了,棠棠陪着她哥哥办完了入学手续,又给他把床铺和一些简单的日用品都给收拾好了,从学校出来,已经是下午六点,路灯已经亮了起来,棠棠兄妹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瓦妮带着弟弟妹妹走进了一家国营面馆。
正好是饭点,面馆里的人不少,牛肉面三毛钱,炸酱面两毛五,菜汤面一毛五,素汤面一毛钱。
瓦妮说要请客,棠棠知道她姐虽然考上了大学,但估计生活费方面也不会太宽裕,所以只点了一份菜汤面,苏觉胜点了炸酱面,瓦妮也给自己点了一份菜汤面。
面很快就好了,满满当当的一大碗,手擀的细面上铺着绿油油的菠菜,吃起来很鲜,里边还有油豆腐和猪油渣,吃起来可香了,尤其是棠棠兄妹已经整整三十六个小时没吃上一顿热乎的饭菜了,此刻喝了一口那热乎喷香的面汤,幸福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棠棠他们这个位置正好在门口,路灯把整个街道照得明亮,晚风习习,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一阵悦耳的旋律。
“真好啊。”
棠棠吸溜了一口面条,感觉五脏六腑都妥帖了,“要是在榆槐村,这个点肯定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了,家家户户都关着门,只能偶尔听到一两声狗叫声。”
“是啊。”
瓦妮也忍不住感叹道。
就在四个多月前,她还在榆槐村生产队,扛着锄头戴着草帽,面朝黄土背朝天,过着垦地、锄草、挑大粪的日子,甚至在大半年前,她差点就要嫁给一个农村后生,哪里能想象到现在,她能坐在首都医学院干净明亮的教室里上课,不用再担心暴雨耽误干农活,也不用在干了一天的农活之后,强撑着精神才能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看上一会书,她想什么时候看书就什么时候看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课本里的铅字工整清晰,再也不是模模糊糊歪歪扭扭的,下课铃响,走廊里满是讨论病例和实验的声音,同学们带着求知的热忱,奔向图书馆和实验室,严谨又自由,枯燥又浪漫。
瓦妮已经想过了,她这一生绝对不能再回到农村去,她要努力学习,争取将来能够留在城里,像城里人那样,穿时新样式的的确良花衣裳,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逛公园,看电影。
苏觉胜忍不住咂舌,“首都可真大,我跟棠棠今天到的时候,眼睛都快看花了。”
瓦妮对此深感赞同,“你们俩还互相有个照应嘞,我下了火车跟个傻子似的,对着月台指示牌转了三圈,折腾了好久才到了医学院,前几天都是脑袋都是懵圈的,缓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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