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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住额头,“江森,我很感谢你,我也将你当做重要的朋友,但是有些事我还没准备好告诉你。”
江森沉着脸,沉默了。
我又长长叹一口气,道:“我们只是朋友,你占有欲不要那么强。”
很好!
这句台词一出,我相信江森一定会破防!
哈,一切尽在掌握哼哼!
当我说完,江森的脸像翻书似的,翻了很多页,每页都有新内容,但我是文盲。
最终,江森的一只眼睛痉挛了下,我看见那只眼睛又缓慢渗出了新鲜的血液。
血液顺着他的脸颊落下,愈发使得他清俊的脸有几分狰狞恐怖,可他全然不在意,伸出手攥住了我的下巴。
很好,很经典,我习以为常。
我大概给人一种疏离感,随时随地都要碎掉,不然为什么每个人甚至o都要掐我下巴。
不锻炼是我的问题吗?成为细狗难道是我的问题吗?我恨!
江森压低头,几乎要吻上来,但是没有,他的声音中压着极沉的怒,“之前不是说我的掌控欲强吗?现在又变成占有欲了?季时川那样对你你可以不介怀甚至先去探望,迦示那样对你你也能说你们是重要的朋友,就我江森他妈的犯贱,掏心掏肺被你又骂又冷落?!”
他掐得更用力了些,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是不是我真的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陈之微,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把我当成凯子玩的,那你就不能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嘶,好像刺激过头了。
文盲误事啊,还是怪我没看懂他刚刚的表情呗。
江森声音越发冰冷,“说话。”
我:“……”
一个冷知识,你这样掐我我说不出话,疼啊大哥。
我用力呼吸了下,努力想要张开嘴,但江森的视线又顷刻窥向了我的嘴。
完蛋,不好!
我立刻要闭嘴,可是为时已晚,江森一用力按住我的肩膀吻了过来。
寒冷凛冽的雪松味伴随着他的吻,源源不断地探寻侵略我的信息素,它们叫嚣着要让我的信息素去屈服,刺得我几乎难以思考。
我的思绪浮沉,但我的身体还会挣扎,可怕得很!
我用膝盖用力顶着江森腹部的伤口,白色的纱布上有了红,血液潺潺流动几乎要沾湿我的腿。
江森的喉咙中有了几声痛呼,可他并不松手,依然用炙热的吻堵住我的嘴。
一场吻,被我和他互相的挣扎与制服搞得像是战斗,踹翻不少药剂与柜台上的花瓶水果,叮呤咣啷的声音之中,江森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开了我。
我躺在病床上,他的两手撑在我的脖颈旁,病号服的扣子被扯开不少,隐约可见身上贴的各种疗愈装置,细密透明的管子中流动着红色的血液。
江森的面色有些苍白,只有薄唇湿漉漉,黑色的眼睛里却像是酝酿了场风暴。
他的一只眼因为伤口崩裂,血液倒灌进去,将整个瞳仁晕染成红。
我只能用着失望和屈辱的表情望着他,“我一直很清楚,我是什么东西,这样你满意了吗?”
江森翕动了下眼睛,眼球里倒灌的血液滴在我的脸上,紧接而来的,是染了血的,泛红的泪珠。
即便因为身上的伤口和血液而导致他的身体已经有些颤抖了,却仍压着话音,阴沉着脸看我:“陈之微,对我装可怜现在没有用了。
你也少跟我说你爱艾什礼这种假话,他知道你他妈的跟他朋友玩吗?知道你他吗为了易感期跟季时川和迦示都上了床吗?知道你他妈的跟我——”
他没说完话,我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将他的话音尽数打散在空气中,他眼中有了几分茫然。
好清脆的响声,我感觉有点爽。
但爽完后,我立刻挣扎起身,用力推开他的肩膀,屁滚尿流地爬下了床。
生怕慢了一步就被他抓住脚踝拖上去,按照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就要翻云覆雨了,可他现在看起来可不像是上次能给我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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