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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各位仁兄,怎么这就走了?”
陆子辰又咕哝了两句,似乎还没认出来跟前两个女子是谁。
苏婉婉气的眉心突突直跳,攥住手中的长鞭,朝身旁女子道,“四娘,我若不是看在他是你兄长的份儿上...我今日...”
“哦,那他不是了!”
“啊?”
陆子虞笑的妩媚,重述了刚才的话,“他现在不是了,你要打要罚皆凭你心情。”
她迈步朝外头走了几步,顿住转首,瞥了眼苏婉婉手中的长鞭轻声叮嘱,“你全当训猴吧,留口气儿能救活就成!”
这是亲生的兄妹么?
眼下苏婉婉不想顾虑了,她被这泼货给气的快吐血了。
长鞭一挥,直冲冲朝着陆之辰去了。
涣阳楼外,店掌柜、小二皆是在外头避难。
陆子虞笑吟吟从袖口抽出了一张银票,颇为大气的递过去,“今日之事,还望诸位切记别声张。”
掌柜哆嗦着手接过来,“姑娘放心...里头什么情况我等皆是不知!”
这般,甚好。
涣阳楼,二层西侧雅间。
窗边,立着一位白衣青衫的年轻公子,正目送楼下陆府马车离去。
身影修长,略显盈弱。
脸色虽泛着白,可仍是玉面翩翩,气质出尘。
“公子,您别瞧了。”
“虚河,你说那位是哪家姑娘?”
窗边之人收回目光,轻咳两声。
被叫虚河的小厮赶紧拿了件厚绒大氅给他披上。
快是要立夏,穿这衣服略有不合时宜。
可若是不穿,便又要着了风寒。
“公子问我?我怎知晓。”
虚河将他身子遮挡严实后,又补了句,“我想那位姑娘如此美艳动人,若是站在我家公子身旁也定是般配的。”
白衣男子勾了勾唇,便不再说话了。
楼下“哗啦”
之声响个不停,怎么瞧都像是一桩闹剧,可楼上之人似是闻所未闻。
陆府马车朝着清水巷驶去。
陆子虞有些乏困,素手放在鸡翅木的小案上轻支着头。
“小姐,您就一点也不担心三公子?”
惊蛰将缠枝牡丹翠叶熏炉中添了一小块儿香料,歪着头朝里侧的美娇娘轻声问着。
“三公子那个秉性顽劣,只有让他吃些苦头才知道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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