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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幸的呼吸当场就断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脑子里“嗡”
的一声,像是被人迎头敲了一记闷棍。
喉咙里干得像要冒烟,身体各处的血都齐齐吼叫着朝一处涌去。
胯下那根早已被憋得青筋毕露的物什被这股血气冲得像一根烧火棍,坚硬昂然,鼓胀得都泛起疼来。
那顶端的小口更是不受控地沁出一小股清亮的粘液,将腿根处的布料洇开一团湿热的痕迹。
他伸出手掌,一把将那巍峨雪峰整个罩住。
甫一落下,便毫无阻碍地陷了进去。
那触感……远比念想中来得更加弹滑丰润,像一团发得极好的上等面团,偏又地坠着一股惊人的分量。
这团硕大软物蛮横地填满了他的掌心,指缝稍一收紧,便感觉那肥腴的娇肉要从中满溢出来,怎么也捉握不住。
“菀姐……”
一声含糊的呢喃从他嘴唇里挤了出来。
下一刻,他再也克制不住,突地低下头颅,像个在荒漠中渴死的旅人乍然寻着救命甘泉,将整张脸都深深扎进了那两团丰腴高耸的雪峰之间。
鼻息所及,尽是女子娇躯蒸腾出的馥郁幽香,其中夹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淡淡奶香。
那味道浓得化不开,像一张柔情大网,顷刻间便要将他的理智捉捕殆尽。
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随即微微侧过脸,张开嘴,一口便将那颗早已饱胀硬挺的乳首吃进了嘴中。
“啊——!”
一声短促又尖锐的啼叫从苏菀的嗓子眼儿里炸开,她整个人宛若被抽去了仙骨,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一仰,浑身上下抖如筛糠。
那一点殷红熟樱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那股被温热口腔包裹、被湿滑舌尖肆意亵玩的酥麻快感“轰”
地一下炸开,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顺着经络疯狂乱窜。
她脑内“嗡”
的一片空白,连一双纤巧玉足的足趾都死死地蜷缩成了一团。
屋内一时没了人声,只剩下一种湿漉漉、黏糊糊的靡靡之音。
“……咕叽……滋啵……”
那是唇舌与肌肤娇嫩皮肉纠缠吮弄,继而又依依不舍地分离时才能发出的淫靡声响。
在这寂静的屋中被放大了千百倍,无端就听得人脸皮发烫,骨头发酥。
余幸此刻便如一头初尝蜜味便失了心疯的蛮熊,只顾将脸埋进那片温软雪腻的丰盈之中,不知满足地咂弄着口中那颗早已被吮得通红的果实。
他用舌尖顶弄,用舌面碾磨,甚至动了牙口,叼着那乳蕾根部轻轻啃噬,快意地感受着那颗小小的肉豆儿在自己口中被玩弄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直到那枚乳蕾的颜色从绯红化作了熟透浆果般的紫艳,连带周遭一圈粉润晕色都挂满了他的涎水,在烛火下亮晶晶、明晃晃的,好似被刷上了一层黏稠的饴糖。
他这才仿佛吃尽了这一边的滋味,稍稍喘息一声,又调转过头,将脸埋向另一座同样巍峨挺拔的雪峰,如法炮制,埋头苦干。
而苏菀早就软成了一滩被春雨打湿的烂泥,那点子神智也在这灭顶般的水磨功夫里被消磨得只剩一缕游丝。
她只能无力地仰着雪白脖颈,红艳艳的檀口微微张着,却一个完整的字眼也吐不出。
从喉间溢出的也不再是婉转呻吟,而是一阵阵黏连不清的“哼……嗯……”
了。
身前的玉人早已被弄得不成样子,余幸这才仿佛从那片极致的温软乡中挣出些神智,缓缓抬起了那颗被欲望浸透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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