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辛盛也只记忆里有这回事,细思量连她的长相都没有一点子印象,应是当时也不曾看仔细过。
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先生既然都来问了,想来不可能是假的,辛盛便解释道:“我先前没听我爹爹说起过,但这事本就不相配,我家境平平,不敢肖想名门贵女。”
杨怀德听辛盛这意思,应是对杨芸娘无意,但听他如此自谦,那岂不是自己要招他为婿,他也要说一句不配?杨怀德顿时急了,忙说:“辛盛你这般才华,岂能被出身限制,以你之天份,将来定能改换门庭,身居高位,正该娶一个出身好将来能撑起事来的娘子。”
辛盛如今还没开窍呢,对他来说娶妻成家是必然的事,倒不觉得羞涩,和先生又一贯亲近,亦师亦友几乎无话不谈的,便认真的和先生讨论起来,说道:“先生总是看我好,可未来如何终是虚幻,世人多是看现在不看未来的,我若娶妻,并无那么多要求,只要品性好能与我安度一生,不论未来我是否能身居高位,都将不负于她。”
杨怀德听了辛盛这番话,内心倒是更加看中辛盛,他并不把自己的才学和未来的前途看得多么了不起,反而如此脚踏实地,又有一颗赤子之心,杨怀德若是先前有八分急迫,如今都提到了十分,他轻咳一声,暗示道:“谁说世人皆短浅,只看现在不看未来,你先生我便是个目光长远之人。”
辛盛一听,初时以为先生只是单纯的表达对自己的看好与期盼,这种话先生往日也常有表达,只是瞧见先生此时脸上颇不自在的表情,辛盛才多想了一下,结合刚刚说的婚事,莫不是先生有意招自己为婿?
辛盛对上杨怀德的视线,疑惑的喊了一声:“先生?”
杨怀德见辛盛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干脆抛下那点子尴尬,直接说:“你知我过几月便要进京赶考了,明年春闱若得中,大概率要去外地为官,你师娘身子弱,师弟还年幼,我不愿他们陪我在外奔波,你师妹更是年岁尴尬,到时要是陪我在任上,总不能把她许给当地之人,日后离得远一生也难见几回,可把他们留在家里,还不知我几年
外任才能有机会回一次潍县,你师妹的亲事我不亲自把关终究是不放心的,我想在我离开之前便把此事安定下来。”
辛盛听完彻底确认了先生的意思,虽婚事大都是父母做主,但世人尊师重道,亦有师父为徒儿操心介绍的,招徒儿为婿的亦是不在少数,辛盛身边便有三叔三婶娘为例。
所以对先生所说之意,他倒也不太震惊,只是虽向来知道先生看好自己,但辛盛也从没肖想过先生能愿意把爱女许配给自己,毕竟两家出身着实不相配。
先前听说与杨叔叔之女的婚事,辛盛完全是想都不愿意多想一点,可对先生所说之事他却放进了心上细细思量。
先生这般才学品德,师娘亦是善良温柔,师妹虽未见过,但观其父母便知定是个极好的女子。
以杨家的出身,待明年先生春闱高中,师妹在贺州世家里绝不会寻不到如意的夫家,先生之担忧其实并无必要。
这更加说明先生是真心想招自己为婿的,辛盛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得先生如此倾心相待。
但他并不是个矫情的人,既然体会到先生的真情厚爱,他便没有再虚言推脱,郑重的起身行了一礼,然后说:“婚姻大事还需爹娘做主,等此次书院放假回家,学生便告知爹娘。”
这倒是应有之意,杨怀德没有意见,而且既然辛盛这般说了,那便是他是愿意的,杨怀德顿时觉得此事已成,毕竟他虽主动示意想招辛盛为婿,可却不是因为他女儿难嫁,相反在潍县甚至东安府,没有哪个好人家是他女儿配不上的,辛盛的爹娘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非不愿与他结亲。
辛盛抱着毛笔心事重重的回了书院,杨怀德的娘子余氏才来了书房寻夫君,问:“辛盛可愿意?”
杨怀德舒畅的一笑,说:“你近日与欣娘提一提,到时安排辛盛与她相看一次,不过他俩郎才女貌的,也就走走形式,肯定不会互相瞧不上的。”
余氏出身临安府另一大户余家,余家和翟家比可不差什么,只是两家一个是顽固守旧派,一个家风更开放随意些罢了。
毕竟余子山可是余家嫡支,明明一身才学,却不科举求身,余家都能容他纵情山水,甚至还在遇仙山替他建造别院,让他便是居住在山里,也能舒服的度日。
观此就知余家家风如何了。
余氏因为夫君的缘故,也常常见到辛盛,对其人品样貌都挑不出毛病,才学更是得夫君高赞,常常说自己不过是仗着年纪虚长,才有机会为其师,其实真论天资才学自愧不如。
余氏没有翟氏那般看中出身,便瞧辛盛怎么瞧都顺眼,于是高兴起来,笑着说:“那好,我明日便跟欣娘提一嘴。”
辛盛的婚事有了新发展,家里可皆不知。
辛长平回家倒是和宋氏提了一句:“娘子真是料事如神,今日含璋来寻我,好生愧疚的说结亲之事不成。”
宋氏虽当时愿意,可后来经辛长平提及翟氏,便对此事也没有太大期望,现在便也不如何失望,便只笑着说:“那便算了,反正盛哥儿还小,过几年再说亲也不晚,那时若是盛哥儿科举顺利,身怀功名,想来也能寻个好儿媳。”
辛长平对此事本就不是很热衷,自然也不放在心上,点头说:“是极,过几年家中状况定比现在强多了,娘子这般努力挣钱,为夫也需得更加努力早日取得功名,软饭虽好,可吃多了为夫的牙口得退化了。”
宋氏抬手捶了辛长平一拳,嗔怪道:“就知道拿我打趣。”
夫妻二人打情骂俏的亦是促进夫妻感情升温的妙事,二人腻歪了一会儿,宋氏便和辛长平说了准备传授绝技给徒弟崔慧娘的事。
辛长平不是商人,作为一个出身贫寒的农家子,他能有今日,亦是托了先生们耐心教导、倾囊相授的缘故。
他不似宋氏的爹,对妻子的技艺视为已有,所以对此他并不觉得不妥。
听到宋氏转述了辛月劝说宋氏的一番话,辛长平越听越惊奇,忍不住感叹一句:“若说盛哥儿是读书的天才,月娘可称得上是经商的天才,若是经商也有科举这般的考试,说不得月娘也能做个状元,她这眼光可不是常人能有的,为何许多铺子虽手艺高,却始终都是一间小铺子,而有些明明不如那小铺子的店铺,却能开得到处都是,皆是因为老板眼光局限所致,月娘可是站在高处看全局,说不得咱家的锦绣阁,日后真的能在月娘手底下开遍九州呢!”
宋氏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不过也被说得激动起来,她想若是真有那一天,不论是娘亲,还是娘亲的师父,应该都会感到骄傲吧。
至于她爹会不会后悔因为她是女儿身就区别对待的事,宋氏早把他抛之脑后,根本不在意这个人了。
经此一事,辛长平与宋氏看辛月彻底改了态度,再也不将女儿当做寻常女童看待,平时虽然还是宠溺,但家中任何大事,都会告知她,将她当个能拿主意的成年人看待。
次日何令芳果然如约而至,一早便来了锦绣阁,辛月忙热情的迎了上去,亲近的挽着何令芳的手唤她:“芳姐姐,你来了。”
何令芳笑着应道:“是啊,昨日我可是玩儿了许久你送我的人偶娃娃,愈发期待起你们家做衣裙的手艺了,若是衣裙做得好,便是我回了京城,也要常光顾你家的生意。”
辛月嘴甜的夸何令芳:“芳姐姐这般容貌倾城,便是随便穿块麻布,那麻布都要被衬得熠熠生辉,给芳姐姐做衣裙那是再容易不过了,什么样的衣裙到芳姐姐身上定然都是极好看极好看的。”
“你这小嘴,难道昨日我送你的不是酸梅酱,竟是拿错了蜂蜜不成?”
本文一对一,男主干净,女主纯净,唯宠无虐。因为爱,所以甘愿为他殚精极虑!因为爱,所以情愿为他生死置之度外!因为爱,所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因为爱,她终于把他送上他梦寐以求的太子宝座!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相濡以沫,她以为她的付出会换来他一辈子的爱惜,谁知登上高位的他给予她的不是情比金坚,不是爱比海深,更不是感激与疼爱,而是一碗闪着乌黑冷光的汤药堕胎药原来他从来无心,原来他从来都是利用,原来她只是他通上天梯的踏脚石!面对他的冷漠自私,庶妹的咄咄逼人,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纤指轻扬间点燃滔天大火,一袭红衣,一身傲骨,她跃入火中!火中她戾气飞溅,朱唇吐咒,伴随着字字符咒是恨天恨地恨人间的刻骨仇恨!一睁眼间,她已然回到了十一岁,冰眸回转间誓言流荡疼我之人,惜我之人,我必会护之珍之,保他们一世的富贵荣华。害我之人,伤我之人,我必会让他们十倍百倍乃至千倍还之!此生绝不碰触爱情,只愿活得肆意,活得潇洒,活得风流!一身高洁火中来,一身清高傲尘世!...
婚久情长是由作者佚名所写的一部言情小说,主要讲述了慕言蹊顾景行之间的感情故事,一想起明天就要和她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结婚,,慕言蹊心里就泛酸,因为...
最新古典仙侠苍天在上,鸿蒙之初,宇宙本源一气化三清。形成三大太上仙境。上青,太青,玉青。无尽岁月以来,仙界遭遇浩劫。上青天支离破碎,鸿蒙古树崩塌。与下界丧失联系。天元大陆,一介书生方佑崛起于微末,被迫踏上逆天之路,融天地二魂,过三灾,挡五衰。最终上的无上天,探得三青之秘。成为亿万洪荒中,杰出的一代人雄。QQ群548918979感谢阅文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
上辈子被渣男白莲花洗脑,作天作地一门心思想要离婚,最后,终于落得惨死下场。重生之后,再看着绝色优质帅老公,决心紧紧抱住总裁大腿,打渣男,虐女二,手撕绿茶。披荆斩棘,终于夺得属于自己幸福。婚后,他咬牙切齿,白椀,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当然是要履行做一个好妻子责任,生猴子!...
一代战神醒来,竟然成了众人眼中的废物赘婿,我不想打脸,可是我实力不允许张天终归不是凡人,所做之事无人能挡!...
爱一个人很难,让一个人爱上自己更难,尤其是一个从一开始就恨你入骨的男人。夏凉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纪远航,可当她为他动心的时候,却是他伤害她最深的时候。从结婚的那天起,纪远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夏凉主动提出离婚。等到她真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他才发现自己犯了这辈子最大的错误。离婚,不是为了分手,而是要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开始。破镜重圆,萌妻二嫁,极品前夫,一宠成瘾!作者qq1976998133群号150835928新浪微博仲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