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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虽然见多了为了替兄弟挣聘礼,被父母带来报名的小姑娘,可她们好歹各个衣着干净,便是瘦弱的也有个人样子,哪像这两个姑娘,穿的衣裳打满了补丁,人也瘦得跟两根竹竿一样,瞧着都让人心酸。
辛月忙拉住胡娘子,回来把纸笔重新摆下,朝这两个兔子一般的姑娘亲和的笑着说:“是啊,这里是在招女工,两位姐姐可是要应招?”
那姑娘连忙点头,脸上的讨好之色更甚,把缩在自己身后的妹妹一把拽出来,凑近了些躬着身子说:“我与我妹妹一起来应招,小姐别看我俩瘦弱,可只是因为最近吃得太少,只要能吃饱饭,很快就能养回来的,我们从小就帮着娘亲纺纱织麻布,手很巧的。”
她妹妹脸上比她还要害怕,一副想要缩回姐姐身后的模样,被姐姐狠狠瞪了一眼,才忍着害怕站着,被辛月与胡娘子打量,她整张脸都涨红了,竟有些微微发颤起来。
辛月感觉这姑娘都快吓哭了,便不再看她,只瞧着那姐姐说话,问她:“你们多大了?”
那姐姐说:“我今年十五岁了,我妹妹十四岁。”
辛月听了一愣,虽然这姐妹俩的脸瞧着就十分稚嫩,可因为身高太高,辛月还以为她们只是长得显小,谁知竟然一个刚及笄,一个甚至还没成
年。
胡娘子插话道:“我们丝坊只招成年的女子,而且你还这么小,需要征得家中长辈同意,一同来报名。”
那姐姐忙从怀里小心的掏出自己姐妹二人的籍贴,朝辛月递过来说:“小姐,我便是我家家长。”
从那姐姐手里接过籍贴一瞧,辛月愣了半天没说话,这两姐妹一个叫施一娘,一个叫施三娘,父死,母改嫁,刚刚及笄的施一娘成了自家籍贴的主户,而且这两姐妹不是潍县本地人,而是周边的涂县人。
胡娘子从辛月手里拿过两人的籍贴一瞧,也是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问:“那你家没有祖父祖母吗?”
谁知姐妹两人听到祖父祖母,竟然一起颤抖了几下,妹妹眼眶通红掉出了许多眼泪,姐姐虽没哭,可眼睛已经发红,颤着声音问:“非要祖父祖母同意才能招我们做工吗?”
别的小姑娘来应招,是要家中长辈签字同意的,不然怕将来父母来闹事,说丝坊拐带他们家女儿。
可像这个小姑娘,自己是自家的主户,倒不是非要寻别的长辈来同意。
可小姑娘见辛月与胡娘子没说话,以为非得祖父祖母同意才行,失望的拿回自己的籍贴,和辛月与胡娘子告辞便要带着妹妹离开。
无父无母的两个小姑娘,离开家乡跑到别县求生,家中定然有不少故事,辛月见她俩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真怕这两个小姑娘离开这里就要寻地方求死去,忙开口唤回她们道:“你既是主户,可以自己做主来做工的,只是你妹妹还未成年,我们不能招她。”
那姐妹俩惊喜的回头,两人听说这丝坊的女工一季少的也有二两银子,便是只能姐姐去做工,挣的银钱也足够养活自己和妹妹了。
辛月替施一娘登记了名字,给了她一张号牌,又问她:“你们今日可有地方住?若是没有地方去,可以先到我们丝坊的宿舍住一晚。”
施一娘一听,忙朝辛月躬身致谢,感动的说:“小姐,您真是大好人,我们今日才刚刚赶到这里,客栈都满了,手上也没什么银钱了,本来准备去那间土地庙借住一晚。”
镇上那土地庙是个半人高的矮庙,她们姐妹俩的身高缩进去怕是得对折,胡娘子听得叹气,她本也是个心善的,刚才也不是有意要为难两个小姑娘,便取了钥匙带她们去建好的宿舍内安置。
宿舍都是通铺,一间屋子能住下二十人,胡娘子取了两套被褥给她俩,姐妹俩受宠若惊,连连谢道:“多谢夫人!”
胡娘子是做母亲的人,瞧见这两个孤苦无依的女孩,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儿女,当初她带着儿女回娘家,她爹便常起话头想要让她再嫁,卖了自己一回还不够,还想着再卖第二次。
虽然她爹嘴上说让她把苓哥儿和苹娘留在家里,有外祖和舅舅们照看,不会让他们受委屈,可自己还在家呢,家里就有人喊儿女野种了,若自己真的改嫁了,儿女在外祖家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想到这她忍不住叹了句:“你们还这么小,你们娘亲怎么舍得抛下你们改嫁?哪怕再熬几年给你们定好亲事嫁出去了呢。”
“是我非让我娘亲改嫁的。”
施一娘在辛月与胡娘子面前一直显得有些嗫喏,可听到胡娘子误解自己娘亲,她却有莫大的勇气来替自己娘亲辩白。
她还是紧张害怕的,手握拳涨红着脸说:“我爹爹死的当年我祖父说我爹爹没有儿子,这支已经绝嗣,就把分给我家的田地都拿走给了大伯家,逼着我娘亲改嫁,可我娘亲害怕她一走,我和妹妹都没成年,籍贴要被归到祖父祖母名下,受他们拿捏摆布,坚持不走。”
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施一娘第一次当着辛月、胡娘子流出了眼泪,她本想做出一副成熟可靠的样子的,现在却破了功,胡乱的擦了两下眼泪,她哽咽的说:“没了田地,我娘亲日夜纺纱织布,才养活了我和妹妹,可今年我爹爹已经死了三年了,我娘亲一出孝,我祖母就逼着我娘亲改嫁我大伯,我大伯有癔症,我大伯娘便是被大伯犯癔症时活活打死的,我娘亲不愿意,我祖母便日日上门谩骂我娘亲,还常常天黑了带着大伯往我家里闯,上个月我终于及笄了,能自己做主户了,我自己求着我娘亲改嫁的,我不想我娘亲也和大伯娘一样被活活打死还没处喊冤。”
胡娘子手足无措,没想到这姑娘家的身世这般凄惨,而自己这一追问惹得人家难过成这样,她懊恼的在自己身上扯下随身的帕子,小心的靠近施一娘,轻轻的帮施一娘擦拭脸上的眼泪,夸赞道:“一娘,你做得真好,真是个勇敢的姑娘,你娘亲一定很骄傲自己拼命保护的女儿,长大了也能保护自己。”
施一娘愣了愣,呆呆的问了句:“你们不会觉得我忤逆长辈是不孝吗?我很凶的,我拿家里的锄头发狠的把祖母和大伯打了出去,全村的人都骂我不孝不悌,便是成年了也没人敢娶。”
辛月看着施一娘的眼神满是欣赏,这小姑娘多么厉害啊,她虽然瘦弱年幼,可已经有足够的韧劲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爱的人,女子也不都是可欺的,便是弱小也能发出反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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