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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也是面色迷茫的回答:“我瞧见别人穿着这样的衣裳,本来我们一块儿在酒楼里吃饭,他分明穿着一身黑袍,结果从酒楼出来,他身上的黑袍就变成了紫袍,我没好意思追问人家哪里买的衣裳布料,想着都是潍县人,这料子县里的布庄肯定有卖的,所以一家家问过来,怎么你们这些老板竟然都不知道?”
潍县又不大,县里和镇上有几家竞争对手,大家心里都各自有数,绸布庄的老板们都互相装作路过,去别人绸布庄里探情况。
只是据说那布料在屋里就是黑色,出了门才变紫色,他们来回的看也看不出究竟,反而大家心里都是有鬼的人,一对视上便知道对方在干嘛,干脆讪笑着凑到一起,直言问道:“你们可也是在找那变色的绸布?”
一说开,大家一核对,发现只有那胡家绸布庄的老板从来没去任何一家绸布庄打探过,他们便确定了目标,一起杀到胡家绸布庄。
整个潍县连着镇上一共十来家绸布庄的老板,十来个人一起跑到胡家绸布庄门口,这架势吓得胡老板险些要找他混街时用的长棍出来应敌了。
还好他们只是推了个领头的进店来问:“胡老板,你家可是进了什么能变色的料子?这县城的生意这么多,你一家也吃不完,大家都是各做一片的生意,咱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也没什么龃龉,可否告知这布料是哪家丝坊的货?”
胡老板若是为了自己绸布庄的生意,定然是不会告诉这些人料子从哪进的,谁跟他们分好了区域,各凭本事,我家料子好凭什么就不能卖给全县人呢?
可娘子交待了,这料子是商行的货,商行是家里儿女有股份的生意,料子卖得越多,儿女将来越有保障。
胡老板便是马上要有自己亲生的孩子,可胡娘子的一双儿女在他眼里也依然是自己的孩子,那可是他豁出命救回来的儿女,不是他生的,可是他救的,他就是孩子的亲爹。
便拿出一匹玄紫绸布出了铺子,当着十余个绸布庄老板的面扯开几尺,在阳光的照射下,浓黑色渐渐变成了紫色,绸布庄的老板们纷纷瞪大了眼睛,难怪那些客人说得玄之又玄,果然是出了门就变了色,实在是神奇。
他们回过神来纷纷求着胡老板告知是哪家丝坊的货,甚至许诺愿意把自家在江州的独家货源纷纷拿出来交换。
胡老板有胡娘子这个江州本地的娘子在,什么江州的布匹弄不到,一点也不在意,只告诉他们这玄紫绸可不是江州货,而是地地道道的贺州绸,潍县绸!
这谁能信?绸布庄的老板们还以为胡老板在扯谎哄骗他们,结果正赶上辛氏商行来给胡家绸布庄送货,那第一批两百匹绸布已经卖空了大半,胡老板自己又找上门下了一百匹的订单。
辛月找隔壁的张家大郎所在的镖局谈了合作,潍县的绸布庄要货,辛氏商行给送货上门。
绸布庄的老板们谁不认识潍县的镖局,他们的货也大都是通过镖局从江州运回来,便套近乎的去问张家大郎这绸布从哪里运来的。
张家大郎得了辛月的嘱咐,并不瞒着,笑着说:“就在咱们潍县的清水镇长河村。”
这群绸布庄老板们这才不得不相信,纷纷回去叫了骡车就都往长河村赶去,分开出发却在路上相遇,谁也不肯落后。
等到了长河村眼见着别的村子都是光秃秃的稻田,可长河村的土地上却是种满了桑树,还有上百人散落着四处采摘鲜嫩的桑叶。
若是没有那遍地的桑树,他们还能想,是不是从江州买了丝茧请了工人在潍县缫丝织布,可那遍地的桑树总不能是种着吃桑果的吧?
一群绸布庄老板被热情的辛氏族人带着去丝坊看货,见到那整齐摞放的上千匹玄紫绸,他们心里其实已经开始有些相信了,但还是声音发颤的再次确认道:“这绸布真的不是从江州运过来的吗?”
第107章
“当然不是。”
辛月笑着回答,如今第三批的蚕宝宝已经开始吐丝结茧,辛月打着主意要让这第一波找上门的顾客把辛氏绸布的名声宣扬出去,便带着他们参观起商行的运作来。
县城的绸布庄有几家老板是认识辛月的,锦绣阁的名气甚大,每季度县内的商户到县衙缴纳赋税,县衙的纳税簿子上,锦绣阁属于是纳税大户。
他们见过辛月去县衙交税,知道她是锦绣阁老板的女儿兼掌柜,几个月前才换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来做掌柜,那少女来头也不简单,竟然是醉香阁老板的次女,家中不晓得多富有,竟然愿意去别人家的小铺子做工。
他们还奇怪原先那小女童为何不做了,原来竟然是躲到乡下开了个养桑蚕、织绸染布的商行来!
跟着辛月看了一遍长河村各处的桑树,有些都是多年的老树,有些瞧着是才种下不满一年的桑树苗,有绸布庄老板忍不住好奇的问:“这么些老桑树,难道几十年前长河村种的桑树都没砍?”
另有一个老板老家也是村子的,反驳道:“几十年前的桑树要是都没砍,这都没有种粮食的地方了,这村子难道吃桑果过活吗?”
负责管理桑园的族长辛祝笑着说:“当然是都砍了,这些都是今年移植的,你们瞧底下的土,许多都还松着呢。”
那个老板突然想起家里爹娘提过一嘴,先前有人到村里收购桑树,村里的人家大都卖了,只自家院里那棵还留着给孙子、孙女回来吃桑果,一下子对上了,瞧着满目的老桑树震惊的问:“全潍县的老桑树你们都买来了?”
辛祝笑着说:“何止潍县的,东安府和旁边临安府的大都被我们买了。”
瞧完了满村的桑树,辛月又带他们去了蚕所的院里看了眼快结成茧的蚕宝宝。
他们虽没进去过江州的蚕所,可在丝坊却是见过织绸布的原料丝茧的,自然不会认不出,满面震惊的喃喃道:“竟然真是蚕,原来丝茧是这么来的。”
丝坊如今没有丝茧,没有女工在缫丝、织布,他们只见到摆放整齐的数百缫丝机与织布机,染坊也没有晾着布料,但他们都已经确信了,那玄紫绸就是此地产的。
这群老板有年长些的,知道当年贺州人为了弄到蚕种曾经耗费了多少年时间,最终却一无所获,只能懊恼的亲手砍掉种下的桑树,如今看到长河村的一切,忍不住心潮澎湃。
贺州有自己的绸布了,再也不用大老远的去江州进货,十税三的高额税金不算什么,一路上复杂的路况,有时倒霉被山匪、水匪劫掠,有时候倒霉船翻了血本无归……
辛月把他们带回丝坊的仓库,问道:“各位老板可要买些玄紫绸?这一批的货就只眼前这些了,下一批要两三个月后了,对了,潍县境内的绸布庄订货我们可以免费送货上门的。”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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