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到这,宋氏便看着辛月,眼里满是喜爱,摸着桌上的绣画说:“还多亏了月娘,她点醒了我,我娘亲传给我的这幅绣画,其实是在传授我她刺绣的针法绝技,等我把绣画
拆开吃透了,学会了娘亲的绝技,这铺子便可又卖绣画又做衣裳,两手抓。”
“还有这事?”
辛长平和辛盛顿时惊讶起来。
只是他们一直都知道,宋氏对她娘家防着她,不教她刺绣绝技的事耿耿于怀,这时自然都为宋氏感到高兴。
只看宋家靠着宋氏娘亲的刺绣挣下了那么大的家业,辛长平和辛盛就知道宋氏娘亲的绣技多么珍贵。
虽然当初宋氏出嫁,宋家没给多少陪嫁,但宋家的家业在那清水镇上可是数一数二的,镇子里最繁华的商铺街上最大的那间铺子便是宋家的。
宋氏若是学会她娘的绝技,这铺子绝对不会缺了生意。
辛长平便开始琢磨这开铺子的本金,他盘算了一下家中的资产,开口说:“找铺子倒简单,等收假上值了我寻官牙问一下便知道哪里有好铺面,只是你要刺绣,这看铺子还得寻个靠谱的掌柜,虽说官牙的消息灵通,只是要有正好在寻活干的掌柜得碰碰运气,咱们小铺子也没有挖人家得用的掌柜的本钱,再就是年哥儿刚出生,还得需人看顾,你若忙起来定是顾不上他了,还得寻个可靠人带他。”
宋氏听了便说:“这我想好了,不如就留大姐在家,大姐擅长带孩子,且这世上也寻不到比她更让我们放心的人了,大姐替我们带年哥儿,咱们也把玉娘当自家的女儿疼,日后玉娘出嫁,咱们给出一份嫁妆,掌柜的事急不得,只能慢慢寻了,没寻到前我常待在铺子里顶着,有客人就接待,没客人的时候做绣活。”
辛长平听了没有异议,他自然愿意带着辛姑母过日子,把辛姑母一个寡妇留在村里,他也不太放心,便说:“那就只有一个问题了,咱们家现今没有多少钱财,这铺子要开起来,本金咱们是去钱庄借,还是问家里人筹集?”
宋氏皱着眉说:“家里弟弟们手上便是攒了钱也有限,更不好掏弟妹们的嫁妆银子,我是想跟钱庄借一年,铺子有了盈利便能一次还清了,只是咱家没有什么值钱的抵押物,本来想卖这幅绣画,现在要学针法,绣画只能拆了,那只能压着家里的田地……”
虽然宋氏对她娘亲的绣技很有信心,自己学会了肯定不会做不起来生意,卖不出去,但田地毕竟是辛家的祖产,这些年只有为了供丈夫求学才卖过一回,后来丈夫有了银子也是第一时间就把田地买了回来。
对农民来说,地是人的根,更是人的胆,农民没了地就像无根的浮萍,是以农户对田地看得极重。
宋氏一个儿媳妇,便不好意思说要动家里的田地抵押借贷。
辛长平知道宋氏的顾虑,他便说:“无事,我去和爹还有弟弟们商量,咱家盛哥儿有出息,明年家里的束脩银子省了,咱们再俭省一点,便是有万一也不至于还不上利钱,再说了,我们都相信你,这铺子定然能挣钱的。”
“就是,娘亲要是学会了阿婆的绣技,就这么传神的绣画,我不信比不上那双面绣,定然不会没生意的。”
辛盛也出言肯定,还说:“我空闲时也可接些书铺抄书的活,也能挣些银子。”
宋氏听了虽然感动,但立刻严词拒绝了,说:“盛哥儿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念书,准备今年的科举,挣银子是娘亲和爹爹的事,不用你烦忧,切莫本末倒置。”
辛长平也严肃的说:“家里挣钱是大人的事,日后有你挣钱养家的时候,现在莫要乱分心。”
辛盛听了垂下脑袋暗暗失落。
少年人总是盼着早日长大,迫不及待的想承担大人的责任,大人却总想着把孩子护在羽翼之下,恨不得不见一点风吹日晒,事事周全。
辛月瞧见辛盛的表情,能理解他的感受,便偷偷伸手拍他的背安慰他。
辛盛抬头对辛月笑了笑,很快又提起精神来,他是个聪明人,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爹娘说得也没错,他既花了家里那么些银子求学,自然要严阵以待,今年的科举定要取得好结果,才对得起爹娘的爱护之心。
既然爹娘怕自己分心学业,辛盛便不再想着抄书挣钱之事,便说:“孩儿知道错了,定会专心读书。”
宋氏和辛长平听了这才缓和了表情,辛长平更是拍着辛盛的肩膀殷殷关切道:“学习固然重要,但亦要劳逸结合,莫要苦读太晚伤了身子,须知这科举考的是学识,可靠的却是身体,那贡院跟前年年都不缺被抬出来的学子,学得再好,身体坚持不到考完岂不是白费?”
“儿受教。”
辛盛连忙应下。
辛月见气氛变得严肃,想了想便出声打岔道:“哥哥是一片好心,只是灯下黑了,没想对地方,其实哥哥不用影响学业去抄书,也能给家里帮上大忙。”
辛长平和宋氏听了觉得惊奇,辛盛更是追着问:“妹妹有什么好点子,莫要卖关子了,快快教我。”
辛月便笑着说:“娘亲的铺子开起来,初时没有名气,肯定要发愁客源不丰,而哥哥在书院念书,同窗里皆尽是家资丰厚之人,又因为读书之人最是讲究体面,各个都少不了备些体面的衣服,届时娘亲多与哥哥做些好看的衣服,让哥哥穿去书院里,就哥哥这俊朗的风姿,还怕招不来慕名的客人吗?”
“极是,极是。”
辛盛顾不得恼妹妹嘴里的打趣之意,连忙同宋氏说:“娘亲,我观我那些同窗们,季季都免不了添置新衣,不止衣裳,连那鞋履、书袋、扇面、荷包,都讲究着与衣服要配套,登山看景要穿潇洒肆意的宽袍胡靴,林中诗会要穿那贴身的窄袖儒袍,绣样上有好翠竹不屈品性的,有好白鹤潇洒自在的,更有喜蟾宫折桂之类好寓意的,娘亲到时多做些,我让同窗们都来寻娘亲买。”
宋氏听了辛月的话,觉得这确实是个招揽客源的好法子,待听到辛盛说起书院的穿戴风气,她叹了口气拉着辛盛的衣袖说:“盛哥儿怎不早说,这些穿戴娘亲都没给你做过。”
辛盛从小早慧,且极懂事,他幼时常见娘亲为了挣银子供爹爹念书科举,不分日夜的刺绣,他便十分心疼娘亲辛劳,从不曾主动要娘亲替自己做什么时兴的衣裳穿戴。
瞧见宋氏看向自己内疚心疼的眼神,辛盛连忙说:“娘亲为家中操劳已经够辛苦的了,儿子怎愿给娘亲再添辛劳,再说娘亲向来疼儿子,何时也不曾短过儿子的穿戴,儿子从小都没穿过不合身的衣裳,至于追风潮讲究那些穿戴的花样,儿子本就不感兴趣,不如多念几本书来得有用。”
宋氏闻言更是感伤,孩子懂事,父母虽然欣慰,但更觉得亏欠。
自辛盛八岁后,因儿大避母,宋氏便很少再与辛盛有肢体上的亲近,最多只是拉拉儿子的手,此刻她难得的搂住了辛盛,温柔的说:“娘亲给儿子做针线,怎么也不会觉得辛苦的,傻孩子,爹娘把你生得体面,你日日打扮得好看,爹娘才瞧得高兴自豪呢,等出了月子,娘亲便把这些穿戴都给你做一套,人都说卖米的家里吃不上新粮,我却觉得不应该,娘亲做的时兴衣裳,哪有只给外人穿的,我儿定然要做那第一个穿的。”
辛盛好久没与娘亲挨得这么近,他眷念的嗅了一口宋氏身上独有的味道,脸颊红红,心中极高兴,忍着羞涩的伸手回抱了一下宋氏,高兴的说:“儿子知道了,谢谢娘亲,娘亲真好。”
母慈子孝,看得辛月心里暖暖的,心想养孩子就要养辛盛这样的贴心乖宝宝啊,要是孩子都这么乖,哪会有那么多恐育的人呀。
简介大幕拉开,群雄逐鹿!人族妖族,短命种与长生种之争!人道仙道佛道,谁执牛耳谁能至高?穿越成大周行商之子的陈胜,本意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却被时代的大潮,一步步推向巅峰之位。有的人努力,为了成为人上人。有的人努力,为了人上没有人!PS已有高订破万两百万字老书从大佬到武林盟主,节奏扎实文风凝练,觉得本书太过幼苗的老爷们,可移步一观。...
传言,他是宁国残暴嗜血的王,曾让四任王妃曝尸荒野,而对于第五位王妃,却是万里红妆相娶,势要宠着她,捧着她!传言,她是顽劣不堪的城中恶女,人人嗤之以鼻。那么,重活一世,她就当个名副其实的恶女,毒贱人,斗姨母,踹渣男,一步步将欺她辱她负她之人送下黄泉!即使是重生撞上穿越,也要你后悔穿越!至于那个不请自来的前世冤家,她呢,嫁给他。嫁给他,将山河踩在脚底!他说,子裕一生只得一人始终。她想,兮和一生愿候一人始终。...
第六百五十九章没有完结的结局(大结局) 一辆豪华轿车开进某豪华别墅小区,轿车到了其中一栋别墅的停车库前面才停下。 老公,怎么在这里停下了啊?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似乎只有三十左右的漂亮女子,但是这个女人实际上已经都过四十了,但是却将皮...
我叫楚门鸣炎,我没有血继限界,不是人柱力,与大筒木辉夜也没半毛钱的关系,按照火影世界优胜劣汰的法则,我应该被淘汰才对,可是,我却继承了英雄联盟四大忍者的能力鸣炎向可爱的读者做自我介绍。...
要早知道他那么尊贵霸道不好惹,她能将喷嘴强塞到他嘴里么不能。要早知道他是富可敌国的太子爷,她能不小心咬上他么?不能。要早知道他是人人敬而远之的冷面阎王,她还会查他酒驾么?不能。比灰姑娘还灰的连翘做梦也没有想到会与这样的男人有任何交集,可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公然绑架惨遭羞辱却无人敢管,她能不咬他,咬他,还继续咬他么?家世显赫还帅得一踏糊涂的他从不近女色,任何女人都别想接近他三尺之内。可她不仅近了,塞了,还咬了,他能饶她,饶她,继续饶她么?当赤道融化冰川,当彼此嵌入骨血…他和她,又该何去何从?一句话简介这是一个披着微笑外衣的阴损毒舌闷骚女主的成长史这是一个阎罗王般冷酷无情却宠妻无度的霸气男主的猎妻史。P浆糊路上,烽烟再起,且看姒锦再次演绎大爱无疆,极致宠溺。一贯宗旨小虐怡情,绝无大虐,一对一顶到底!片段她销声匿迹了六年,不料,回国刚下飞机就被他给戴上了手铐。丫头,逃妻和逃兵,都够你喝一壶的,你选哪样?叔叔…她的身后,天真可爱的精灵小美妞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问得无辜你为什么要抓我妈咪?他惊喜,难道这是他们的女儿?小丫头,你几岁?四岁。小美妞笑得很甜。开玩笑!我天才小腹黑为什么要告诉你真话,你是我爹地又如何?敢欺负我妈咪,就等着看我七十二变吧...
关于英雄联盟之年少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