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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在怀疑他故意纵容安王,好让对方栽个彻底。
慕容深长睫在眼下投出片浅影:“儿臣相信父皇圣明,若真是弥天大错,断不会让他瞒到今日。”
话音稍顿,慕容深微微抬眼,目光里浮起一层浅淡的悵然:“再者,儿臣与皇兄终究是手足。
即便他冒名顶替了儿臣的功劳,儿臣也不愿因这点嫌隙惹父皇烦心,便……自作主张替他瞒了下来。”
说完,慕容深顺势跪了下去。
“求父皇开恩!
皇兄已知错,还请父皇从轻发落。”
慕容深说得情真意切,竟叫在场的臣子都为之感动。
明帝面色威严:“你倒是念著他的好,可他呢?他冒领你的功劳时,可曾想过你这个弟弟?”
慕容深抬起头,眼眶微红,却目光坚定,“儿臣相信,皇兄事后必定也后悔不已。
他只是拉不下脸面承认错误,並非真心要欺瞒父皇,更不是有意要伤害儿臣。”
“求父皇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定会明白自己的过错,亲自来向父皇和儿臣请罪的。”
慕容深再次伏首在地,姿態谦卑:“若父皇实在难消怒火,儿臣愿代皇兄受罚,只求父皇能宽恕皇兄这一次。”
明帝目光看了他许久。
最后嘆了一口气,“若安王有你的一分良善,他何曾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慕容深磕头:“皇兄只是一时迷途,总有醒悟之日。”
最后明帝剥夺了安王一年俸禄,又降了安王的仪仗规模,令其闭门思过一月,便让安王退下了。
慕容晟就这样用袖子擦著泪,退了出去。
適才慕容深伏在地上,那副谦卑又恳切的模样,活脱脱一副仁德君子姿態。
不仅功劳討回来了,父皇的青睞也更甚从前,甚至还落得个顾念手足的美名……慕容晟简直气得心臟疼。
而南京那边,隨著上回谢凌严正了態度,又大力捉拿挑事者,其他人却是再也不敢闹事了。
加之汪太后因在宫里迷信谗言,且生活奢靡无度,纵容亲信贪污受贿,过后竟被明帝软禁。
没了这位太后从中作梗、处处打压,谢凌在南京推行的土地清丈工作,自此再无阻碍,推进得愈发顺畅高效。
谢凌趁著这股势头,二月三月里立刻调派精干属吏分赴江南各州县,將清丈土地的章程细则刻在石碑上,立在县衙门前的通衢大道旁。
而汪格非的儿子也被定罪,秋后问斩,二月中旬时,汪格非一次出行竟不慎从马上跌落,受了重伤,一病不起。
那些曾依附汪太后势力、隱瞒田產的乡绅豪强,见太后失势,一下便失去了主心骨。
而谢凌又划策让这些江南士族狗咬狗。
他先把一份把王家隱瞒的五十亩隱田,算到兰家头上,並不慎让王家看到。
王家正被兰家状告典田,见状定会反咬兰家栽赃隱田、意图偷税,拿著帐册闹到他面前,要求严惩兰家。
类似狗咬狗的事情还有好多。
很快,这些豪族的联盟就被他轻而易举地给攻破了。
这些日子,谢凌几乎是一天干两日的活,几乎没有歇息的时候。
三月初的时候,向鼎臣看著他眼下日渐浓重的青黑,便主动提议让谢凌休息两日。
“谢凌,你这身子骨哪经得住这么熬?索性歇上两日,把手头的事暂交旁人,也让脑子鬆快鬆快些。”
却被谢凌拒绝了。
男人只顾著低头核对帐册,只淡淡摇头:“眼下正是要紧时候,哪歇得住。”
只是说等这阵忙完了再说。
待到四月的时候。
清丈土地的事宜竟快完成了一半的进程。
也是这个时候,谢凌决定再监督几日,便抽空回京城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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