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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吻得微喘,呼吸跟不上来。
靳远聿这才温柔下来,按着她继续含住她唇,唇角微勾。
带着侵略性的声音落在她耳尖,裹着沙,哑到磁,“不会换气?”
温梨低下头,感觉自己被点燃了,由里而外的一股躁动让她浑身发软,耳朵烫得脖子都红了。
然而,很快就有脚步声传来。
感官无限放大的原因,那脚步声清晰得近在咫尺。
温梨望着他在夜色里更显散漫难驭的眉眼,犹豫片刻,委婉又小心地问,“……你和江盈真是演的?”
“是。”
黑暗中,男人没有一秒犹豫的回答她,“只是一场交易,她演给她爷爷看,我演给我后妈看。”
“那为什么那天晚上,你陪了她一夜?”
“她醉了,缠着要亲我,我躲避的时候,她不小心摔下了楼,医生不让我走,得确认她有没有脑震荡。”
他没有情绪的回答。
“……”
难怪第二天江盈走路别扭,原来是摔的。
温梨舔了舔唇,还想再问什么,纤弱的细腕突然就被他的大手扼住。
“还没明白吗?”
靳远聿低头吻上她的掌心,辗压,而后压向腰间。
刚劲蓬勃的轮廓清晰可见。
他压着她的手不放,喉结滚动,呼吸变得更烫,“它是干净的。”
言下之意,他把她的话当真了,真以为这是追她的前提条件。
温梨在停滞的呼吸里轻轻抬眼,心脏巨震,一时竟忘了抽回手。
她做梦也没想到,靳远聿这样目空一切的男人,私下里也会暗暗与别的男人较劲。
更没想到外表斯文禁欲的他,衣冠之下竟是截然相反。
凶兽被桎梏在笼,气场却是直达山顶,让人感到无比震颤和惧怕。
男人低眸望着怀里人,一双微挑的瑞凤眼里漫过潋滟的轻笑,仿佛戴着钩子,光明正大地勾引她,“这就怕了?嗯?”
温梨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咽了咽空气,弱弱的抢回声音,“你那天说,我们不清白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靳远聿也不管她听懂没听懂,笑意抵在她鬓边,温暖的手心裹住她的小手,五指微微张开,又缓缓收拢。
胁迫她的同时,连着自己也不放过。
窸窣中,他一纵到底。
另一边,陈明翰已经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温梨吓得夹住双腿,身子像八爪鱼一样挂在男人腰上。
“你是不是…嗯,该和你兄弟…嗯……打声招呼?”
靳远聿拧眉,松开她的唇,转而含住她的耳垂,牙齿轻咬、慢磨,压低着沙哑的声音警告,“专心点,让他看看什么叫…入围。”
说着,他再次含住她的唇。
凉亭外,陈明翰双目猩红。
黑暗中交缠的两道身影还在不断刺激着他瞳孔。
他握着手机,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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