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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靳永的信和捎来的书推给谢琅看。
谢琅很高兴,“早就听说这位靳表叔十分好学问,这样太好了,往后我就可以时常写信去跟他讨教。”
谢琬正是这个意思,笑着道:“哥哥不妨跟靳表叔多亲近些,也当是我们记着靳姨太太当年的好。
等过几年你会试中了,留在了京中,到时我们就可以与表叔他们更加亲近起来。”
谢琅满心欢喜地点头,忽然又抬头道:“你怎么知道我过几年会试会中?”
谢琬眨眼道:“因为我对哥哥有信心啊。”
谢琅目光忽然就如水温暖了,他抚着妹妹的头,哽咽道:“琬琬,你放心,哥哥一定会很争气,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到时候再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王氏她们也不可能再找各种名目折腾你。”
谢琬听得诧异,问道:“哥哥这话怎么说?”
她可交代过身边人,王氏怎么对她都不要告诉谢琅的,以免让他担心。
谢琅印着眼眶道:“你不要问了,我就是知道。
棋姐儿当着那么多人面逼你喝酒,王氏又让你冒着大雨过去挨训,你不要以为哥哥什么都不知道。”
谢琬心里也不好受了,柔声安抚道:“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哥哥要是能考中最好,就是考不中,也还有下次。
我在这里也过得很好。”
两兄妹这里互相慰勉,谢琅这里自责得很,谢琬因为前世三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却还好。
饭后让人上了茶,然后等谢琅回房后,就让人把吴兴叫了过来。
“以后不要把家里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跟二少爷说了。”
她严肃地说道。
吴兴连忙睁大眼睛:“小的没说啊,从来都没说过。”
谢琬疑惑道:“不是你说的,那是谁说的?”
吴兴想了想,说道:“莫不是银琐?”
自打宝墨被撵之后,银琐和吴兴两个人就负责了谢琅的全部事务。
王氏派来的那些丫头谢琬只留了两个在外院,帮着洗洗衣裳打扫打扫厅堂什么的。
银琐虽然不怎么在内院露面,可谢琬知道他差事一直也做的极好,为人也很本份。
作为二房的直系亲信,他当然也收到过谢琬的叮嘱,再跟谢琅说这些话,就太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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