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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谨倏地脸红了大半,低眉不敢直视他,“爹爹身体没养好,不能随意放纵。”
“不放纵。”
崔授圈住她,再次寻到红唇浅浅亲吻,柔声哄唆:“爹爹想和宝宝亲密,我们动作轻些。”
门扉敲响,外面传来声音,“老爷,水备好了,您何时沐浴。”
“现在。”
崔谨可不想让人知道她整日整夜与爹爹厮混在一处,便是侍疾也该有个度。
她忙从崔授腿上起身,为掩人耳目故意在下人放水时去书房。
宝贝掩耳盗铃的作态在崔授看来甚是可爱。
“此处不须伺候,都下去。”
大半晌后,人皆散去,崔谨才又做贼般绕回去。
站在父亲门口,百感交集,做贼心虚之感盛到无以复加。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竟会入夜与人私会,那人还是她的父亲......
禁忌罪孽之情环绕脏腑,崔谨步履忽然就沉重起来。
要反复无常,似从前重新推开他吗?
崔谨再也没有那样的勇气了。
她知道和爹爹不对,有悖伦常,可偏心悦他,爱慕他。
谁又能一生一世只行正确之事,桩桩件件恰到好处呢?
彼此相爱,错便错了。
她定下心,轻轻推门而入。
屋里炭火烧得极旺,热气扑面,崔谨解下大氅随手放在一边,朝里面而去。
崔授已不着寸缕端坐在浴桶当中,因胸口有伤绑着裹伤布,桶中水位只到他腰间,水下光景隐约可见。
崔谨忙错开眼神,假装看他的脸。
“进来,同爹爹共浴。”
他面带微笑,清冷的双眼也变得温润含情,隐含期盼与渴望。
“......”
崔谨以无声回应,动作却很老实。
转身背对他,手放到腰间缓缓宽衣解带,脱得只剩肚兜儿。
然后靠近他,嘴唇凑得越来越近,和他的近在咫尺。
崔授呼吸微滞,闭眼等待宝贝吻上来,她却用手捂上他的双眼,趁机跨入浴桶。
温软细腻、瓷白光滑的娇小身躯就这般突然坐进怀中,崔授气血陡然上涌。
沉睡的猛兽被唤醒,在水下逞凶起势,粗大红润的茎头格外明显。
崔谨下意识地后撤一尺之遥,他轻声唤她:“谨宝,抱抱爹爹,好么?”
崔谨羞涩点头,纤细的两条胳膊环住他的肩膀,由于不能碰到他的胸膛,她只能支起身子,叉腿跪在桶中。
某人坏透了的大手却在此时试探她腿心,掌心覆盖软软的小花瓣。
“爹、爹爹!”
崔谨小声惊呼,作势就要移开臀瓣。
他的手却如影随形,揉捏小珍珠,“嗯?不喜欢爹爹帮你洗小花瓣么?”
说着修长手指分开两瓣嫩萼,轻轻抚摸打圈,拇指继续摁住探头挺立的肉芽暧昧碾蹭。
崔谨都快羞哭了,带着哭腔哽咽,“我......我想自己洗,不用爹爹帮忙。”
他听罢松开手,崔谨跟着松了口气,面上红霞却不见褪去。
崔授右手环住宝贝细腰,力道巧妙地将她带入怀中,使她半倚靠在自己身上。
大手牵起纤纤素手重探幽谷,撩拨春意。
春涧暗自流泻,氲湿崔谨指尖,湿滑不已,更令她羞怯非常,要抽手却被他按得更紧。
他温柔之中透着强势,迫使纤细指尖陷入花穴,带着她浅浅抽送,“宝宝自己摸过小屄么?”
“没......没有,爹爹......”
“想爹爹的时候也没摸过么?”
他左手抓起另一只小手,送到胯下,握住那根剑拔弩张的大凶器。
“那宝宝猜,爹爹想你的时候会不会自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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