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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授扣紧崔谨手指,与她十指交扣,掌心相贴。
粗茎不紧不慢地深入湿穴,胀硬龟头顶着湿软穴肉一路冲碾,重重顶磨花心和宫口。
崔谨神魂欲飞,漂亮含情的双目迷离失神,红唇微启,喘息不定。
屄穴像被鸡巴操坏了般,淅淅沥沥流水不停,被插得越狠就越湿润,粗硬肉棒捣得不竭春水漫出谷口,四散飞溅,湿了她身下的绣褥。
崔授闷哼不绝,埋头狠干。
棱起的肉冠碾着穴壁上的花褶来回操弄,誓要操开碾平,却屡屡失败,反被层层肉褶缠绞,大龟头被吸得湿红肿胀,马眼紧颤,遗下数点前精。
汗水打湿崔授鬓角,他绷紧下颌飞快耸胯,挺着大屌疾速抽送。
从前竟不知操屄是如此乐事,他觉得自己这才算是真正享到了鱼水之欢,情愿溺死在这极乐欲海之中。
他顶得一下重过一下,势大力沉,崔谨身子被撞得逐步上移,头几乎要磕到床角。
崔授膝行后撤数寸,只余龟头在穴里,大手掐住女儿的细腰轻轻向下一带,穴儿便将未全然吐出的大鸡巴吃了个几乎尽根。
龟头狠撞宫口,娇嫩的小花苞激颤缩合,崔谨下腹酸胀酥麻,滋味美妙难言,不自觉收紧下体。
“呃、呃、嗯......谨宝,谨宝......别、别夹爹爹。”
崔授被骤然紧缩的小骚穴夹得急促低喘,俯身抱紧宝贝莹白如玉的单薄肩膀,狂风暴雨般激烈插穴。
快感在下体爆开,崔谨爽得头皮发麻,肥嘟嘟的肉瓣微微肿起,淫靡湿亮,夹着大鸡巴吃得更深。
“啊......啊,爹爹,爹爹,我......不行了,呜呜......太、太重了......”
崔授闻言慢下动作,轻吻女儿额头,插着穴儿抱起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爹爹太重压坏宝宝了?那谨儿在上面。”
“不......不是......”
这样的姿势使崔谨大半体重都压在他性器上,大鸡巴深深贯穿屄穴,崔谨感觉他都要顶到心脏去,不安地吸气抬臀,不敢轻易坐下去。
崔授也不紧逼,不计较没用的小花瓣只能吃下半根鸡巴。
他挺腰浅浅抽送性器,大手拢起一只酥胸揉捏,低头含住顶端那点红蕊舔吸啃咬。
女儿的奶崔授没少玩弄,他最初狎亵这对椒乳时,她才刚到笄年,人小奶子也小,都撑不满他掌心。
如今这两只小白兔倒发迹了,丰满挺翘,柔软紧弹,手感好到令他爱不释手。
崔授全都归功于自己,都是他揉得好,苦心疼爱数年不容易,元清那个废物懂什么?
粉嫩乳尖被吃得又红又肿,沾满晶莹津液,他又去含另一侧。
“唔......嗯......”
崔谨腿脚发软,无力支撑,岔腿跌靠在父亲身上,挺硕阳物顺着滑腻淫水填满湿穴。
紧窄花穴吸绞挤压肉棒,夹得崔授后腰发麻,射欲蓬勃,埋在穴儿里的大龟头频繁弹跳。
他抬起小屁股正欲抽出性器缓一缓。
此时门板被敲击几下,管事崔平在门外道:“老爷,叶将军要告辞了,您是否亲自相送?”
无人惊扰时崔谨尚可自欺欺人,听到崔平的声音如梦初醒,仿佛父女相奸的不堪丑事遭人撞破,满面羞红,扶着父亲宽阔的肩膀急忙想从他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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