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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带着颤音的“怕”
好似一只利爪刺入了余幸的心尖,捏得为之一窒。
他再不多言,只将疼惜与怜爱放在了唇齿之间,厮磨交缠。
与此同时,一股精纯的真气顺着二人紧密无间的交合之处缓缓渡了过去。
那真气如同一捧烧沸了的热酒,顺着她幽深之处的经络“轰”
地炸开,瞬间流遍了身体各处。
内里的不适与心底的惶惑也被这股暖意一冲,直散得七零八落。
转而浮出来的,是一种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彻底填满的踏实,暖得让人想落泪。
苏菀的身子终于完全地融化了,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眼中盈满水光。
余幸敏锐地察觉到,那双原本只是无力搭在他身上的修长双腿有了动作。
他稍稍垂眸,便看见那光滑如上好丝缎的大腿内侧,正试探着轻轻厮磨他肌理分明的腰侧。
那微弱却又带着热度的摩擦,像一根撩人的羽毛,在他身上点起了一长串燎原的野火。
随后那双腿缓缓抬起,莹白如玉的脚踝在他眼前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足弓因着力道绷紧,连那几颗珠圆玉润的趾珠都羞赧地缩了起来。
她仿佛用尽了此生所有的力气,将那双长腿紧紧地环上了他的腰背,将他拉入了温暖潮湿的幽谷深处。
这既是无声的允诺,也是炽热的邀约。
随着她双股绞紧,那肥腴雪腻的腿根便生出一股不容抗拒的柔韧力道,生生把那根早已肿胀的阳物朝着温软的桃源“拽”
了进去。
“咕啾……”
一声粘腻的水响。
直没至根。
一瞬间,两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同两艘在苦海中漂泊的孤舟,终是在此刻寻到了彼此唯一的港湾,从此骨肉相连,血脉相通,再无一丝可供外物侵扰的缝隙。
余幸只觉得底下的阳根已然深陷一处温热爽滑的极乐之境。
蜜裂内壁那千百层细嫩肉褶好似变作了有生命的精怪,死死地、贪婪地裹缠着他,吮吸着他,仿佛要将他榨干吸尽才肯罢休。
这般紧密到令人心悸的包裹感,让他哪怕微不可查的挪动,都会与那软肉牵扯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摩擦。
他再不想克制,腰胯一沉,随即缓缓抬起,开始了第一下撞击。
那动作起初慢得不可思议,与其说是冲撞,倒不如说是带着一股子劲儿的研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根粗硬的物事是如何在那湿漉漉、热乎乎的蜜道之中,将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肉壁一寸寸碾开、撑平;又是如何在将退未退之际,被那些不甘的层叠肉芽给地追着、咬着,极尽痴缠地挽留。
苏菀脑中早已混沌一片,再辨不清今夕何夕。
她将脸蛋深深埋进他汗湿的颈窝,贝齿无意识地啃咬着他肩头那块结实的肌肉,落下一串细碎的绯色齿痕。
她的身躯像一块被春雨彻底浇透、汁水淋漓的沃土,正被一柄不知疲倦的犁铧反复挞伐,向着最深处开垦。
自己体内那处最湿软的嫩蕊,正被他那饱胀硕大的龟首一次又一次地顶弄。
一波波浪潮自小腹炸开,摧垮了她所有残存的羞耻。
“……嗯……啊……阿幸……”
她的声音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却没有苦楚,只余下被操弄到极致的婉转求饶。
“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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