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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被一股带着寒意的风猛地撞开。
幽暗角落里那唯一挣扎燃烧的烛火剧烈摇晃,几乎熄灭,光晕在厚重的挂毯帷幕上投下急剧变形的影子。
阿斯特丽德站在成排的书架阴影中,指尖仿佛无意识地抚过一本古籍深色的皮革书脊。
长睫在她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完美地掩去了眼底一掠而过的微澜。
门口,伊莎贝拉的身影如同投进书房的另一块寒铁,她的到来仿佛瞬间抽干了房间内的最后一丝暖气。
她没有靠近书桌,只是背靠冰冷的石墙,抱臂而立,左手指甲正毫无耐心地、一下下刮擦着胸前甲胄上锃亮的王室徽章,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空气凝滞得如同结冰的湖面。
阿斯特丽德感觉到血液似乎都向四肢末梢流去,留下胸腔里一片冰冻的麻木。
她强迫自己指尖在书脊上滑动得更慢一些,仿佛沉浸在典籍的奥秘中,但掌心泌出的汗水已然粘腻。
“王姐,你的脸怎么了?”
伊莎贝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没有问候,没有寒暄,只有直刺要害的质问。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阿斯特丽德脸上那副铁面具上,即使隔着几步昏暗的距离,阿斯特丽德也能感受到那目光灼烧般的审视。
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无言的阴翳。
她的手仿佛无意识般抬起,带着一丝贵族的脆弱姿态,覆上了自己的颈项,指尖在那光滑的金属面具下缘与脖颈皮肤的交界处轻轻按了一下,做出一个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忍受着某种无声痛苦。
紧接着,她的唇角极其微弱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绝对称不上是微笑,更像是对苍白唇角的一次残忍拉扯,流露出一种精疲力竭却不得不强撑的疲惫。
尽管有铁面具的遮掩,她仍要故作姿态对着亲爱的二妹演着这一出戏码。
书桌近在咫尺。
阿斯特丽德迈步向前,那本摊开的书籍旁,一支洁白的天鹅翎羽笔静静躺在墨渍斑驳的黑玉笔架上。
她的手指伸向笔杆,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柔软洁白的羽毛——
突然,一只覆着钢甲的手掌如同落下的铡刀,狠狠压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笔下的羊皮纸瞬间被笔尖划开一道深长的裂口。
浓黑的墨汁,迅速沿着羊皮纸的纹理蜿蜒扩散。
“不用费这么多力气。”
伊莎贝拉的声音近在咫尺,她不知何时已经欺身近前,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吞没了阿斯特丽德。
板甲冰冷坚硬的边缘硌着阿斯特丽德的手骨,带来一股钻心的寒气与压迫。
摇曳的烛火在伊莎贝拉棱角分明的脸庞上跳跃,将那份无情的审视勾勒得更加锋利如刀。
阿斯特丽德藏在铁面具下的呼吸骤然一窒。
她的目光强行克制住惊惶,缓缓抬起,从伊莎贝拉覆盖在她手背上的精钢手甲,一寸寸移到对方那双在昏暗光线下燃着冰冷怒火的浅灰色瞳孔上。
下一瞬,伊莎贝拉戴着铁手套的拇指和食指如同冰冷的铁钳,精准地抠住了面具下端冰冷的金属边缘。
“咔嗒!”
一声轻响混合着一声短促的惊呼。
面具的皮带在伊莎贝拉毫不惜力的动作下应声绷断。
面具之下,并非她所熟知的阿斯特丽德,而是——艾诺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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