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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脑子转了转,对哦!
她干嘛要高兴!
要是猜中了,岂不是说明他昨晚跑去找小三了。
于是忙不迭摇摇头。
傅臣商冷笑着步步逼近,直到双手撑在盥洗台将她圈在身下动弹不得,“真不高兴?不是挺希望我出轨的吗?要不要我下次带你一起去,摆好姿势让你拍?”
安久拍了拍饱受惊吓的小心肝,“傅臣商你吃火药了?”
“不吃火药,吃你!”
那厮一边说一边还极度无耻地啃着她的脖子。
虽然过程似乎猜错了,但结果倒是一样的,他果然是欲求不满。
安久掀起衣领,扭着头看了眼自己侧颈,果然一个明显的红印,烦躁不已地推他,“靠!
说多少遍了不许咬我脖子,露在外面的地方都不可以!
你让我怎么去上课!”
说完觉得不对,又补充一句,“不露在外面的地方也不可以!”
傅臣商毫无悔意,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双手搂着她的腰,那么大个人几乎挂在她身上,“不咬也行,一分钟内哄我开心。”
我哄你妹夫!
真恨不得糊他一脸翔!
她怎么就瞎了眼嫁了这么个祸害呢!
“我昨天没跑路还不够你开心?”
安久没好气道。
这句话也是在委婉地安他的心,如果她现在依旧想离婚,昨天就不会来傅家了。
“为什么不走?”
傅臣商问。
虽然在傅华笙面前表现得胸有成竹,其实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而已,他没把握赢得过傅景希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他就算说一百句话,都抵不过傅景希一句话,就算做一百件好事,也抵不过傅景希一句他是坏人。
就像和傅华笙打的赌,对她,他也完全是在赌。
没把握——这个词对他而言,还真是陌生又刺激。
“我不习惯欠别人。”
安久很干脆地回答。
她没有撒谎,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傅臣商对她很好,而别人对她好,她就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回报,既然他希望自己相信他,那她就相信他,否则就这样走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剩下的原因她没有说,当时景希直接接了傅臣商的电话,如果她就那么走了,傅臣商肯定知道是景希做的,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误会他。
傅臣商正要说话,安久突然看着他身后瞪大双眼,跟抽筋一样迅速从他胳膊底下钻出来,结果慌不择路脚底一滑,摔倒的前一秒,两只手臂同时托住她的腰。
“你突然抽什么疯!”
“没事吧?”
傅臣商的低斥,傅景希的担忧,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安久无比尴尬地借着两人手臂的力站稳身体,干笑着双手合十,“锅闷拿噻~”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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