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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喻杰轻笑:“钟厚,你怎么老是跟人家丫头过不去呢,别是瞧上那丫头了罢?”
钟厚嗤笑了一声:“瞧上她?别说我父母了,就连我那六十岁的老祖宗也得拄着拐仗打我一顿!”
“那你怎么总是能碰上她?打猎、摘桃子、掏鸟蛋,就连赶集你都能带我们撞上她,你还说自己对她没存着什么心思?”
崔喻杰挑眉问道。
钟厚急得面红耳赤,跳脚大吼:“冤死我了!
我什么时候带你们追小姑娘了,少血口喷人!”
两人又都斗起了嘴,旁边陆斐的目光却落在小丫头的手上。
红通通的,一看就被冻得不轻。
“子明,不如咱们来比一局吧?”
一旁的徐濂上前说道。
“比什么?”
徐濂指了指对岸的人,道:“跟她们一样钓鱼,谁钓得多谁就赢,如何?”
陆斐转头,郑重其事地打量了他一番,道:“没想到你也是如此无聊之人。”
徐濂:“……”
崔喻杰躲开钟厚的拳头,闪身到陆斐的身后,道:“我觉得这主意不错,挺有意思。”
“比,必须比,谁输了谁跪着喊爷爷!”
钟厚叉腰对着崔喻杰大吼。
崔喻杰掏了掏耳朵:“我可不想有你这么脾气暴躁的孙子。”
钟厚一口气堵在胸口,简直是无处发泄。
河对岸,娟子低着头抚弄着鬓发,低声喊道:“阿媛……”
“嗯?”
阿媛就看了对面一眼,然后继续凿冰大业。
“你看他们是不是在看我们?”
娟子小声问道。
阿媛抬头瞥了对面一群人,道:“没有,正吵架呢。”
“嗯?”
娟子惊讶,抬头看去,果然,崔喻杰和钟厚正吵得不可开交。
而一旁神色淡定的陆斐正倒腾着手里的工具,站在他身侧的徐濂似乎是在游说他什么。
阿媛放下锥子,喘了会儿气,问:“娟子,你今天来钓鱼是不是就为了他们?”
“啊?”
娟子一时不妨,没想到还有人这样直白。
阿媛抹了抹额头的汗,说:“孟子有云,知好色,则慕少艾。
没什么好羞的。”
“什、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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