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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花见月看着,末广铁肠微微垂下眼来,“不解毒吗?”
这个男人才有毒吧。
花见月这么想着,还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那么铁肠先生,我就当一回医生替你解毒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花见月的心头没有半点旖旎,末广铁肠虽然英俊,但性格实在有些奇怪,花见月就当自己帮一根木头了。
你对木头难道还能生起什么情欲的想法吗?又不是禽兽。
虽然……
孩子可能也没有这样的……
花见月的眉眼被水雾浸满,他的手有些发酸,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末广铁肠,“铁肠先生,你能不能快点?”
末广铁肠垂眸看着花见月,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花见月染了绯色的脸,喉结滚动,他想亲花见月,想把花见月抱进怀里,这种感觉格外强烈。
听见花见月的问话,他声音有些低哑,“可以亲吗?”
花见月茫然了一下,“什么?”
“亲你。”
末广铁肠很直白,“我现在很想亲你。”
花见月手掌一紧,末广铁肠的呼吸一沉,闷哼了一声,“会断掉的。”
“……抱,抱歉。”
花见月下意识道歉之后又没能憋住笑,他在末广铁肠不解的目光中轻咳一声,“没关系。”
他不该嘲笑末广铁肠的,不过末广铁肠好像没有听出来,还好还好,末广铁肠不是那么聪明……这不是骂末广铁肠的意思,毕竟末广铁肠是他的救命恩人。
“亲,可以吗?”
末广铁肠又问。
花见月:“……亲,亲一下吧。”
末广铁肠扶着花见月的手一紧,他低下头来,亲在了花见月潮湿的,如同鸽羽般轻颤的睫毛上。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
末广铁肠亲了一下觉得还想再亲一下,他没有半点纠结的又问,“还能亲吗?”
花见月轻轻地呼吸了一下,手已经酸软得厉害了,他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思考着如何才能把末广铁肠的‘毒’给解了。
“那亲一下?”
末广铁肠心满意足的亲到了花见月的鼻尖,他问,“还能亲吗?”
花见月:“……”
“不能亲了吗?”
末广铁肠有些遗憾,“好吧,那下次还能亲吗?”
花见月满脑子都是亲了,以至于手下乱七八糟的,直到掌心变得湿润发烫。
他在心头松了口气,抬眸看了一眼末广铁肠,“铁肠先生,现在你的‘毒’解了吧?”
末广铁肠盯着花见月的掌心,看着花见月手上的白,他说,“看起来好像解了,但我觉得还有余毒。”
花见月抽了纸巾,闻言有些想笑,“那怎么办?铁肠先生,要不然报警吧……报警之前我先洗个手。”
末广铁肠默不作声的站起来跟在花见月身边亦步亦趋,“不报警,你还可以给我下毒。”
花见月正开了水洗着手上黏腻的东西,听见这句话,他从镜子里看了末广铁肠一眼,幽幽道,“铁肠先生,跟你在一起我都觉得我变聪明了。”
末广铁肠也看着镜子,和镜子里的花见月对上视线,“那很好,可以多待。”
花见月:“……”
末广铁肠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花见月擦干净手,他还觉得掌心有那种黏糊感,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手指,花见月说,“铁肠先生,出去吧。”
末广铁肠说,“下次不可以再对我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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