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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八百文,您拿好!”
“这位爷,您说您是张大刀的朋友,能否来我这一叙,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小二一听乐了,敢情今天一下子来了两个不懂行市的,正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凑到一块了,于是捂着嘴下去,准备和掌柜去邀功了。
张大刀到底是吃人家嘴短,只好硬着头皮去隔壁桌上坐下来了。
天下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这隔壁正是那戴阿堂,大清早的,瞎打听了好几圈,可这周边要不就是深宅大院,要不就是一些店铺酒肆,七嘴八舌的,却没一个能解决实际问题,反倒被骗去不少茶钱,快到中午了,正好走到这儿,于是打算吃点东西回去再做打算,可东西上来了,又没有胃口,这时候正好听到旁边的冲突,心里大喜,说是总算遇到个能找到张大刀的人了!
“小兄弟也认识张大刀?”
张大刀看着来人,心底也犯嘀咕,以为又是什么人过来混亲戚的,心里想着要是不算犯难的事情,到时候就就手给他办了,毕竟刚刚受了他的恩惠,人情债可是欠不得的!
戴阿堂心里直打鼓,刚刚才吃了闭门羹,这时候不由留个心眼,既然彭二哥能这么郑重的介绍给我,两人交情应该不浅,可面前这人又不知道可不可靠,算了,先糊弄两句,等见到张爷给他看了信物,事情就好办了:“我和张大哥以前就认识,这么些年因为一南一北没有联系,听说他在这里,特意来拜访!”
张大刀一下子犯糊涂了,心说我对这小子一点点印象也没有啊,就算是点头之交,至少听声音也回忆个一二啊,不会又是一个素昧谋面的老街坊邻居吧,可他又是南方人,怎么看都不像啊!
“那你怎么不直接去找他呢?”
戴阿堂一听这话,心里就委屈了,于是把上午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了,张大刀嘿嘿一笑,虽然也感觉徒弟做得有些失礼,但也理解要不是他们愿意做这个黑脸人,自己平日里烦都烦死了。
“小先生!
…”
突然张大刀发现了戴阿堂放在一边的扇子,扇子被他小心的用一块布包着,但是扇坠这个时候垂了下来,这是!
张大刀一个激灵抓住了扇子,戴阿堂想要阻拦,可张大刀什么身手啊!
“彭二哥,救命之恩多谢,我张大刀是个粗人,文绉绉那一套我也不会,今后只要彭二哥吩咐,张大刀哪怕把这条捡来的命再还回去,也在所不惜!”
“江湖兄弟,说这话干什么!”
“二哥,这把扇子送你,是以前江南一个名画家的作品,我看着挺精致,这东西放我这儿也浪费,就算我们兄弟一个信物,那天有人带着这个来找我,我就知道是二哥的朋友,一定好好照顾!”
“这是谁给你的?”
“这是我家二哥的东西…”
“你跟我来!”
张大刀一路无话,领着戴阿堂到了自己府上,从后门穿了进去,后面的杂役想要阻拦,定睛一看一句话都没敢多说,路过水缸时顺手洗掉自己脸上的伪装,戴阿堂虽然感到奇怪也不敢说什么,只好老老实实的跟着走。
“张爷好!”
一路上,张大刀在前面点头回应府内众人的招呼,打招呼的人看着他身后跟着一个陌生年轻人,大家虽然觉得奇怪,可也不好说些什么,戴阿堂这时候才明白,原来这位就是张大刀,张爷!
到了练功房,张大刀停下脚步,将他领了进去,突然戴阿堂感到天旋地转,人已经像是拎小鸡一样,被张大刀举的老高。
“张爷,您这是?”
“说,你到底是哪儿人,找我有什么事情?”
“是二哥让我来的,他说和你提下老寨的那场大火…”
话音刚落,戴阿堂就被稳稳地放了下来,张大刀单膝跪地:“这位兄弟你不要怪罪,我只是怕是其他人对彭二哥不利,才如此试探,张大刀在这儿给你赔礼了!”
戴阿堂赶忙扶起了张大刀,张大刀亲自去泡了一杯茶,邀戴阿堂坐下,告诉他事情原委,原来张大刀一次出镖的时候,结果了一个叫沈如峰的贼人,这小子也不赶时候,在镇上欺男霸女胡作非为,刚好撞上张大刀,就被活劈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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